怎麼會搞錯?
她眼底那一絲絲一閃而逝的狡黠,沒有逃過翁杭之的眼睛,他心裡有數了,可也沒有當著梁雪瑞的面戳穿文箏。
“算了不喝了……我現在有事要出去,文箏,你跟我來!”翁杭之公式化的口吻,說著已經站起來往外走了。
“翁哥哥!我跟你去吧?我第一天上班,沒什麼事做……”梁雪瑞順勢挽著翁杭之的胳膊。
翁杭之神情略微柔和一點,但口氣還是那麼平淡:“不用了,雪瑞,你留下看看其他人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今天你初來乍到,晚上一起吃飯。”
文箏聽著都揪心啊……嘖嘖,翁哥哥?雪瑞?叫得好親熱呢!
文箏這心裡有酸泡泡在冒,可她不動聲色,若無其事地轉身出去拿包包。
梁雪瑞沒再多說,只是看到文箏麻利地將帽子墨鏡和水杯都往包包裡塞,她不由得在想……文箏只怕不是第一次跟翁杭之一起出去了吧?
梁雪瑞暗暗咬牙……她從來沒有這麼小氣過,竟然會對一個打雜的人生出莫名的忌憚?
這忌憚出自什麼理由,梁雪瑞說不上來,可就是像一根刺在心裡梗著不舒服。
文箏跟著翁杭之上了車,看他一直皺著眉頭,文箏以為他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可是為什麼他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呢?
“我們去哪裡?”文箏不鹹不淡地問。
翁杭之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文箏對於前晚的事還耿耿於懷,可他現在沒空說這個。
翁杭之一手撫著額頭,低沉的聲音說:“你還記得你曾提供給我一個線索,說郭麗雅有兩個手機,現在就是要想辦法找到那隻手機。”
翁杭之睿智的眼眸熠熠生輝,看來他已經有計劃了,找到案子的突破口了。他有個預感,只要找到那隻手機,興許就會有新的,有價值的線索出現。
“呃?找手機?難道警方沒有找到嗎?”文箏是個偵探謎,一說起這種事,她就來了精神,其他的不愉快暫時拋在腦後。
“很奇怪,警方在案發現場以及郭麗雅的家裡都沒找到那隻手機。”
“啊?不翼而飛了?”
“嗯……對了,你有駕照嗎?”翁杭之突然來這麼一句。
“有,可是我開車技術……”文箏訕笑著,給人的感覺就是會認為她一定是開車技術不咋的。
“你開車吧,我有點頭暈,暫時不便開車。”翁杭之沒說自己感冒了,吃了藥不適合開車。
就是那天在文箏家睡了一晚上的地板,加上最近工作繁多,鐵打的也吃不消啊。
“我開車?你確定是我開車?”
“別廢話,開車!”
“……好吧。”
幾分鐘後,坐在副駕駛的某男,那臉色越來越白,白得不正常了,白裡還帶著青……
“你……你剛才不是說開車技術不咋地嗎?你這簡直跟電影裡搞特技一樣的,這還叫不咋的?”翁杭之緊緊拽著車窗邊緣的把手,其實他已經感覺到胃在翻騰了,可還是在硬撐著,怎麼都不肯開口叫文箏開慢點。
文箏聚精會神的開車,在這郊區人少車少的地方飆,感覺就是刺激又爽快。
“老闆,我沒說我技術不咋的啊,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先前是想告訴你,我在除了市區的地方,開車都挺快的,不過你放心,至今我還沒出過故事,雖然我家的車早就在幾年前賣掉了……老闆,你不會是怕了吧?”
“你……別說了!”翁杭之怒啊,不聽還好,一聽她原來幾年沒開過車了,他這心裡能踏實?
終於,車子一路飆了一處低矮的民房面前停下,目的地到了。
剛一開車門,翁杭之臉色鐵青地衝向路邊的水溝,再也控制不住,吐得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