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杭之只差一點就能將她拿下了,可在聽到她這悲憤的吼叫時,聽到“強jian”這個字眼時,他僅剩的一點清明又回來了,下一秒,他蹭地起身,大腦裡響起了警鐘……
“我這是怎麼了?我剛才竟然想要跟她發生關係?不不不……那不是我……一定不是的!我是翁杭之,我是律師,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翁杭之捂著頭,企圖讓自己沒那麼暈乎。
文箏驚魂未定,憤怒地衝他叫嚷:“你立刻滾,我不想看到你!”
他怎能那樣羞辱她?他的手指在侵。犯她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好比是在風口浪尖翻滾,太可怕了……
翁杭之卻不但沒走,反而霸道地將她推開,然後身子一倒,睡在了沙發上。
文箏見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給我起來,你走啊!”文箏使勁拽他,可無奈這喝醉的男人太重了,她雖然也算是力氣大的,但就是無法將他拽起來趕出去。
不一會兒,翁杭之發出了均勻而細微的鼾聲……他太累了,忙一整天之後還要去參加那個酒會,回家之後又神神叨叨地跑來偵探社,不累才怪。
文箏懵了,見過臉皮厚的,可沒見過翁杭之這種臉皮厚得堪比城牆的!
這人是什麼修煉成的啊,剛才還是個混蛋,現在就安靜得像個老實人了?
最可惡的是,他這是想在偵探社過。夜啊!
不信你還真睡著了!
文箏不甘心,蹲下身子,順手將沙發上的流。氓兔拿過來,用兔耳朵去觸碰翁杭之的鼻子,可這人沒反應……她又抬腳使勁踹他,還是沒動靜,這,有比這更無賴的人嗎?
文箏最後只得罷了,看來他賴定在這裡,只能明早再趕他走。
這男人,披著律師的外衣,實際上是個神經質的混蛋吧?否則今天他怎麼會如此反常?
聽說通常智商高的人都有那麼點不同的臭脾氣,文箏總算是見識到了,翁杭之既可以是衣冠楚楚的大律師,但他又可以是虎狼的化身。可今後還要在事務所裡工作呢,她得多加小心了,千萬別讓這個混蛋哪天又將她按倒……
經過一番折騰,文箏也是精疲力盡,回到單人chuang,很快就睡著了。可憐翁大少爺趴在沙發上,那麼窄的地方哪裡能容得下他,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睜開眼睛時就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似乎……很矮?
仔細一看,他竟然是睡在地上的?
翁杭之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又被誰踢下來了!
不怪他這麼想,而是曾被文箏踢過,他記憶猶新。
翁杭之扶著沙發起來了,一下又坐了上去,腦袋還是有點暈,條件反射地在腦海裡浮現出關於昨晚的一切……
他是怎麼來這裡的?這地方是……文家的偵探社?
不停閃現的片段被組織起來,意識漸漸回籠,翁杭之也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是來找文箏的,他又吻了她,還將她按在沙發上……他不顧她的掙扎,除了品嚐她的唇,他還用手指享受了她的甜美……
想到這裡,翁杭之不由得下腹一陣緊繃。
可惡,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沒自制力了?她不過是個善於勾三搭四的女人,她也不是chu了,他這是發什麼神經會被她影響成這樣?
翁杭之俱生俱來的驕傲,不允許他這麼受一個女人的影響,他硬是將心底那根被撥亂的琴絃硬生生掐掉,他很快就恢復了慣有的冷靜。
該走了,無論昨晚發生什麼,都無關緊要了。她是她,她僅僅是他的員工,不該再有其他任何交集。
一旦迴歸冷靜,翁杭之就進入了潭水似的狀態,撫平心湖中一時的漣漪,他很清楚,什麼該記得,什麼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