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蔣成峰企圖用劍的鋒利,加快攻的方式拿下心性迷失的陳木。
陳木在蜜中之花的作用下不知比平時厲害了多少,他竭力躲閃著對蔣成峰的攻擊逐漸變得遊刃有餘,他看準蔣成峰又一次迎面刺來的劍鋒,出其不意雙手伸前夾住蔣成峰的劍刃。他掌心交錯向後用力,身形跟著急速往後猛的退出去,隨即中途變招使出凌空大逆轉,潛意識裡要強奪蔣成峰手中的劍。
蔣成峰也是劍中高手,吸口涼氣穩住驚訝想攪動手中的劍,想迫使陳木立馬鬆手,卻感受到有股強大的力從劍身另一端傳來。他頓覺虎口發酸發麻,來不及變招奪陳木牢牢控制的劍,又不情願棄劍而尋求逃生自保,就冒險緊跟陳木勁力旋轉而旋轉,隨即兩個不同體位的人影子,瞬時間形成個模糊不清的整體,離開地面成條上下嚴重傾斜的直線插向空中,恰似發射升空的火箭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羅迪奎看到如此驚人的一幕之後,整個人發軟發寒有些站立不穩。他以前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從小嬌生慣養純屬家中二世祖,沒想心血來潮隨童年玩伴蔣成峰跑出來玩,竟撞上如此恐怖的事。他平常只知道吃喝玩樂心性倒不壞,他見自己可以依靠的蔣成峰是真遇到強敵,並有馬上落敗的跡象,便想起蔣成峰剛才所說的話,立馬意識到自己所處位置的危險。他貪生怕死的本性徹底暴露,他扛著冬梅花趕忙不要命的跑,嘴邊喊:“小妹妹,你得快點兒醒來,如今逃命不能連累他人的……”
羅迪奎沒啥本事,但若關係到自己的生命安全,逃跑起來還是特別的快。他幾大步跑到旁邊馬路上,沒絲毫猶豫更朝縣城方向狂奔猛跑,心頭只恨父母當年忙著快活沒把他多弄出兩條供逃跑的腿。他感覺肩頭扛著的冬梅花越來越重了些,他準備換個肩頭再跑,不想眼前空中掉下個人來,一看是蔣成峰,口裡手上都是血,樣子極其狼狽,那握在蔣成峰手中的劍還在蔣成峰手上。
怎會變成這樣子?怎會輸得這麼快?羅迪奎頓時沒了主意,丟掉肩頭扛著的冬梅花便去扶蔣成峰。朋友間的情誼是無價的,女人在哥們間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何況還只是個萍水相逢的陌生的野女人。
蔣成峰還沒出現昏迷狀態,只不過是遭受陳木的掌力,被推出來受了嚴重內傷。他拒絕要羅迪奎扶自己,急忙用劍支撐地面努力站起,嘴裡厲聲喊道:“羅迪奎,你別再想著管我的人,自己快點兒跑吧!要不然,等著你我的命都得完蛋。我不想你跟著我糊里糊塗的在此白白丟掉小命。”話音透出悽楚凜然,彰顯無奈。
羅迪奎沒有聽從蔣成峰的話,只顧自己先忙著逃命。他依舊呆立蔣成峰跟前,似乎在瞬時間裡丟掉了先前的貪生怕死,也似乎變得頂天立地像個男子漢來。他很是無謂的說道:“今天,我陪定你蔣大哥了,我羅迪奎吃喝玩樂不是啥能人異士,但曾經也學過點兒三腳貓功夫,若能為你蔣大哥擋一腳半腿也算得上兄弟間的情義。”
其實,羅迪奎已經非常清晰的意識到沒蔣成峰的存在,憑他現有的能耐根本沒法擺脫陳木,以至先前的貪生怕死更不再是貪生怕死了,隨即取而代之的是男兒臨死不懼的悲壯情懷。他想到腰間沒敢用過的微型小手槍,趕忙伸手拔出來,不就是個死人嗎?誰死誰手此時還說不定呢!
搏,是想活下去的希望,而希望更是加速潛力爆發的原始催化劑。
蔣成峰無語,是沒多餘的力氣用來說話,更沒時間同羅迪奎講兄弟情義。他心裡也清楚,如今要羅迪奎先獨自逃跑完全屬一廂情願異想天開的事,以剛才陳木所顯示的奇妙武學,自己根本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