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帶走帶走。”陸瑾佩和顏悅色地笑了笑,教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是壞人,可惜偽裝得功夫差了一點,那小姑娘看著她的臉泫然欲泣,鬧騰的越發大聲了。
一群純潔的小鹿被連拖帶拽的撲騰走了,那車上汗流浹背的白鬍子老爺爺也被哭花臉的東鵲給攙了下來道了聲保住了,就蹣跚著步履告辭離去。
秦作庭揹著個手幾步踱了過來,看著陸瑾佩一臉興致盎然的就很不高興,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你遇到傅堯徽的事情,原先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智商如今也能叫人刮目相看。”
陸瑾佩抱肩斜眼覷他:“你這是無理由吃臣子的飛醋麼?一把年紀,你羞不羞?還有,老子的智商,需要你說,老子平時大智若愚,你管的著麼?”
“你翅膀硬了是吧?”
陸瑾佩剛要動手,就聽旁邊一直秉承沉默是金的世子道:“皇上,娘娘所言甚是,微臣與娘娘自小相識,情誼自不必尋常,娘娘關心微臣,出自本心,陛下萬不可誤會。”
陸瑾佩:“……”大哥,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秦作庭:“……”山雨欲來風滿樓……
傅堯徽:“……”我自橫刀向天笑……
陸瑾佩為了使氣氛不那麼的緊張,遂端著一張正兒八經的臉,將目光徐徐由上到下將秦作庭打量一番,端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傅堯徽,你說陛下這身段是不是很標緻?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京城,迷天下。”拍拍馬屁興許好些。
可是氣氛還是那麼緊張,聽見陸太后不遺餘力地誇讚,皇帝陛下只轉了一下高貴得龍首,冷哼了一聲不予理會,守著一副“閒人規避”的模樣。傅堯徽頷首施禮,也為做思考,笑語回道:“體貌閒麗,所受於天也,陛下乃天子,正所謂當仁不讓。”
可惜皇帝陛下仍然極是不爽,幽幽的將高貴的龍目瞧了過來:“你們是在一唱一和地諷刺朕麼,體貌閒麗,口多微辭,又性好色?欲抑先揚,明貶暗褒,聯手欺負朕沒文化麼?”
“陛下您多慮了。”安平世子很開心,陸家太后很憂傷,接二連三把馬屁拍在馬蹄子上,這日子可怎麼過?
秦作庭冷哼一聲,扯過兩匹馬,拽了滿面憂傷的陸太后打道回宮。
天色已然暗下來了,兩人一路上並轡而行,秦作庭偶爾拿眼瞅她,那姑娘正低著頭不知道在瞎捉摸什麼,就冷哼道:“你可是不信剛才那女子所言?”
陸瑾佩正想著剛才的事情,鬧得如此不成體統,明天京城百姓茶餘飯後又多了一份炙手可熱的談資,太后搶男寵,有人鳴不平,多麼令人沉醉……突然被身邊這個冒著冷氣的人從沉醉中驚醒。
陸太后憂傷地將他望了一望,幽幽地道:“三分信,七分疑,難道皇上如此英明神武,就全然相信不成。”
“女人就是麻煩,生性多疑。”
陸瑾佩斜眼覷他:“你們男人就不麻煩,居心叵測。”
“朕怎麼居心叵測了?”
“哀家怎麼生性多疑了……等等,你看你看,那是誰?”
☆、一群太監上青樓(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文文好冷清啊,大家都還木有放假麼?
秦作庭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就很好奇地順著她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一排紅燈籠高高掛起,曖昧的紗簾,那斑斕的門臉兒,情調意境都首屈一指;門下立著四個妖嬈婉轉的姑娘,揮著色彩絢爛的手巾,扯著過路的男人就不撒手,離著遠遠的都能聞著濃厚的薰香。
哎喲,我去,青樓。
秦作庭遂眯縫了眼睛轉過頭來道:“你看到誰了,還是你也想去啊?”
陸瑾佩一甩袖子就蹭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