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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陸瑾佩眨巴了眼睛,“自然是……沒想過……”

“哦,那為什麼東鵲要在你們巴掌點大的帳篷裡費盡心思地藏上十來個銀袋子,臨睡之前還得把銀袋子送到傅堯徽那處?”

陸瑾佩默默地咬了咬牙,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僕。東鵲這個小丫頭一肚子的壞水,難怪她找了那麼些天都沒看著個影子,感情是送到傅堯徽那去了,任她想破腦袋也不會到傅堯徽那拿銀子吧?

她哽了哽道:“大概是東鵲暗戀傅堯徽吧,也沒什麼可送的,你就給了那麼些銀子,她連買個定情信物都不夠用的。”

秦作庭盯著她笑得花枝招展,眼睛裡佈滿了嘲笑,“這麼說,是我的不對了,阻止了一段大好姻緣?”

陸瑾佩忙不迭地點頭:“皇上說得是,皇上英明。”

秦作庭邪性地笑了笑:“我還有更英明的,我的銀子不比東鵲多麼?你住過來可以盡情地享用,而且吃穿用度都比一個人住好很多,這筆買賣是不是很划算?”

陸瑾佩覷了他一眼:“對我來說很划算,但是你就不怕我偷你銀子麼?”

秦作庭笑得很是陰險,“這個我早有防備,白日裡你時時刻刻隨在我身邊斷然不能成功,就寢之時,我會把銀袋子系在……唔,腰上,它會垂到哪也無需我多說,歡迎來拿。”

陸瑾佩:“……陛下……要不……你還是洗洗睡吧。”流氓,變態,無恥,她還是走為上策。

身後那個無恥變態的流氓雖然受了傷,但也是一隻令人髮指的流氓。就見流氓身手敏捷地一躍而起,將眼看大勢不妙準備往外逃竄的陸瑾佩就給一把摟進了懷裡,還順勢在她耳朵上不重不輕地咬了一口,啞著嗓子喚了一聲:“小佩。”

陸瑾佩莫名地哆嗦了一下,就覺得渾身的血液噌噌噌地四處奔波,連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有一種怒髮衝冠的即視感,心臟撲通撲通加速地跳,“流氓,你你你……”

身後的人淺笑了一聲:“我千里迢迢地來看你,昨天剛見到我就睡了一整日,若不是我昨晚出城了,還在怨我不是?”

“怨你?這話從何說起?”

“你說,是我派的趙岑。人確實是我派去,牽連你大哥無辜枉死。”

陸瑾佩幽幽地道:“若真是怨你,我何必去找你,話說,你大晚上的真的是有那麼火燒眉毛的事情趕在那個時候出城麼?”

“昨兒我與傅堯徽在城頭議事,瞧著天黑的時候上百隻鳥進了城,前後不過一刻鐘,我們皆是懷疑那些鳥腹中藏了火種,飢餓時便會靠近城內的糧倉尋食,留下帶有火種的鳥糞。天氣乾燥,糧倉極易起火,在我們撲滅火勢之時,他們會趁亂攻城。傅堯徽亦是勸我不要出城,但我與人有約,事關收復北地大計,就算是冒險也是值得的。不過,你能來,我心裡極是高興。”秦作庭將頭埋在她頸下,暖暖的氣息湧進她的脖子裡。

“不要自作多情,段靂那會找不到你都急的上房了,我寫才出手相救,想不到你還真是不要命。”她輕微地掙了幾下,礙於他身上的傷還是作罷了。

“不管怎麼樣,你能去看我一眼就足夠了。先皇留了北地不肯收復,除去姜國送來太子為質,餘下六國不除,大靖就不算完整,安邦定國之事更是無稽之談。我要在登基的一年內要滅掉七國,教大靖從此安寧再無戰事。”

這人心底從來都是自負的,比他那個不著調的死鬼老爹似乎看起來叫人心安許多,但念及昨晚的場面……陸瑾佩冷哼一聲:“不管不顧地離開隘口,若是……你就在底下看著別人怎麼踐踏你的理想。”

秦作庭笑出了聲,雙手在她腰腹處遊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中的慾望一點點聚攏。她就像一劑濃烈的藥,見之不忘,理智潰散,只能記得要把她擁入懷中輕憐蜜愛,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