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火山君:皇桑,原來您老人家暗戀陸家小佩這麼久了……哦呵呵~~~好悶騷喲!!!
皇桑(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火山,剛才說啥,朕沒聽見,再說一遍可好?
火山君(瑟瑟發抖):……陛下您英明神武!!!(有介麼對待親媽滴麼?)
陸小佩:皇桑~~~~你好悶騷喲!!!
皇桑(狗腿笑):對,我很悶騷!!!
火山君:……(掩面而出,在親媽面前秀恩愛可還行?)
另,火山週二週三(3號4號)要外出,週四(5號)回來會馬不停蹄趕一章放出,原諒偶這個無存稿裸奔的懶人吧!!!
☆、出門忘吃藥了麼
秦作庭迎著邊隘的晚風細細地把他對陸瑾佩的覬覦滋味給徹徹底底地回味了個遍,想得越發地堵心和憋悶。如果不是緊要關頭,他很想立刻回到宮中陪著她,替她擋下那些歪風邪雨,他的女人生來合該就是享清福的,哪能為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煩心,想到此處就越發地討厭起一個人來。
不過這種有損夫綱的事情自己知道也就可以了,當然肯定不能陸小佩那個臭丫頭知道,否則還指不定怎麼不把他放在眼睛裡呢。他得趕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了,好回宮看看那個小丫頭。
陸瑾佩在宮裡並不知道皇帝陛下的九曲十八彎的小心思,更不知道他覬覦她許久。她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和傅孜遠那個滿肚子壞水的老頭較勁兒的事情上。傅孜遠這人除了他那司馬昭之心苦無證據之外沒有什麼可拿捏的事情,算得上是滴水不漏,但是架不住有人給他使絆子鬧事。拿了趙秦,他姐姐成天在府裡鬧,傅孜遠夫妻也是毫無頭緒找不到辦法,所以在京中埋了多年的人明的暗的都動用上了一部分。因此霍鐸得了太后的命令,這些天可這勁兒挖牆腳,把傅孜遠細枝末節的小嘍囉都掃乾淨了。
傅孜遠這才覺得上了那位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對手的一個惡當,暫時安分下來。可外甥的事情又不能不管,急的一夜之間花白的頭髮絲雪上加霜。陸瑾佩倒樂得清閒,傅孜遠不往外撒人她就按兵不動,讓霍鐸把那些捉來的人一個個的過了一遍堂,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傅老頭的好事。趙秦倒是個有骨氣的,軟硬兼施就是不開口,陸瑾佩吩咐好生照料尋思著怎麼能撬開他那張嘴。
今兒接到了秦作庭每日一份的書信,發現皇上最近言辭有些不太對勁,接著兩天都是那種纏綿悱惻、哀怨頓生的花間派的調調,婉轉曖昧地道一道相思之苦說一說分離的艱難險阻。只要是個正常女人偶爾都會接受這種來自心上人不經意的小情調,陸瑾佩也不例外,但是架不住皇帝陛下這麼些天來的衷腸盡訴,這種事情頻繁出現在一個皇帝的身上,實在令人擔憂。陸瑾佩不由得思索陛下最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在邊隘遇上了什麼匪夷所思的兒女之情,大徹大悟之後頓生這種人生不易、時光荏苒的悲憤感?
所以她就在回信中婉轉地問了一句:陛下,你出門忘吃藥了麼?
秦作庭瞧著回信氣得簡直幾度哽咽,他如此露骨的告訴她想她念她要回去陪著她,結果換來一頓看似正經的嘲諷,這丫頭太可惡。
不過她的信裡並沒有提及如何和傅孜遠鬥法的事情,打從上次細緻地給他分析過行刺的問題,就再也沒和他提起此事。如果不是京中的密報詳述傅孜遠被她逼到何種境地,他都似乎忘了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置身事外。她不說,他也就不問,不想給兩個人有限的甜蜜時光裡新增一些討厭的因素。
秦作庭也是很想告訴她教她不要為這些久遠的歷史遺留問題揪心,何事都有他來操辦。她卻是在瞞著他,自己一點點地進行著計劃,秦作庭覺得有一種被陸瑾佩不信任的孤立感和鬱悶感。不過他又一想陸小佩那個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