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這事往凌霄然那男人捅去。
項蕭一臉蒼白往嚴母瞧,一臉示弱可憐的模樣:“乾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嚴母剛開始聽到項蕭的話心裡還有幾分不高興,不過還好沒多大事情,嚴母見項蕭一臉蒼白的模樣,心裡不忍衝秦湛道:“小湛,算了,小蕭這孩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岑然沒事就好了!”
秦湛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抱著岑然,把他身上衣服拉下來一些,從後背到前胸大致瞧了一遍,確定沒瞧見什麼傷口,才舒了一口心。
項蕭本就在對女人拉開那野種的衣服有幾分心虛,心臟緊張的懸在心口,就怕被那女人看出什麼,見那女人沒看出什麼,心裡才舒了一口氣,又怕那女人把那野種衣服都脫了,要是真瞧出個什麼印子,那就真不好辦了,項蕭眼睛一閃,突然臉色蒼白質問道:“慕夫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我?還是以為我這麼一個大人會虐待……這麼小的孩子?”又衝嚴母道:“乾媽,難不成你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嚴母也覺得小湛這舉動不適宜,項蕭這孩子敏感恐怕容易多想。剛要說幾句安慰。
項蕭衝嚴母道:“伯母,算了,這一聲乾媽我是沒資格喊了。既然慕夫人一直對我有意見,算了,我以後還是會來看您,不過這一聲乾媽就算了!”
秦湛什麼樣型別的人都見過,就她這裝模作樣的把戲,秦湛絲毫沒瞧進眼底冷聲道:“說完了麼?閉嘴!”
項蕭一臉僵硬,臉頰漲的通紅。對方完全沒把她放眼底的目光激的項蕭氣極,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這樣的侮辱?
“小湛!”嚴母瞧著項蕭蒼白的臉,倒像是別人欺負了她,人都有種同情弱者的心態,此時見項蕭一臉蒼白,眼底十分不贊同,心裡不忍替項蕭說好話:“這事你肯定是誤會了小蕭,她怎麼可能對岑然動手。這孩子心好,你可不能這麼傷人?以後小蕭可就是媽的乾女兒,你們兩人好好相處。小蕭性格好,她不跟你計較,你也得收斂點性格!”又走過去安慰項蕭幾句,遠看兩人倒更像是婆媳。
秦湛聽著嚴母的話,從未有一刻清醒確實該同慕家的關係到此為止。讓她唯一心寒的是嚴母的態度。她敬重她不代表要忍她。這一刻,秦湛瞧嚴母的目光冷淡不少,彷彿如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危險眯了眯眼,勾唇冷笑:“哦?媽,那你想如何?想讓我衝這個女人低聲下氣道歉?”
嚴母沒想到兒媳婦會這麼說,見小湛冷下臉,嚴母也有些心慌,不過想了想,這事確實是小湛錯了,嚴母道:“小湛,媽沒別的意思,媽只是指出你錯的地方。你們一個是我兒媳婦,一個是我乾女兒,媽想讓你們好好相處!錯了道個歉又怎麼了?”
秦湛抱起孩子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居高臨下道:“我道歉?別說道歉,就衝她三番四次算計我,我他媽不弄死她就算對的起她了!”
嚴母、項蕭臉紛紛一僵。
項蕭此時十分好脾氣開口乘機添油加醋:“乾媽,算了,要是……慕夫人不想道歉,我……”
項蕭的話還沒說完,秦湛眉宇一股狠戾,轉瞬身上一股凌厲的殺意和氣場壓迫散開。
嚇的嚴母、項蕭臉色驟變慘白噤聲再憋不出一個字,雙腿直打顫,對眼前這個女人打從心裡恐懼,之前她不過是仗著嚴母幫她,此時見對方朝她過去,心裡一緊。趕緊找嚴母求救。
可惜此時嚴母嚇的夠嗆,腿軟的不行,哪裡能幫她。嚴母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兒媳婦,瞳孔驟縮。
就在此時,秦湛突然單手突然捏住項蕭這個女人的脖頸,收緊手指直接把人提起來。眼底的殺意狠意沒有絲毫掩飾,她一向很少發怒,真發怒起來連諾恩和陳寧清都冷不丁打寒顫心悸,更別說眼前兩個溫室花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