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比如酒席那晚的事,也別再招惹阿湛,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是聰明人把其他所有人都當傻瓜。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你清楚的很,天裕也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的起的!”
隨著凌霄然的話,凌婉渾身的血液僵住,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不,她根本沒有想過利用任何人,她是真心道歉的,凌婉咬著唇渾身跟著顫了起來,腦中的血液衝上腦又猛的僵住,凌婉如今才發現自己就跟跳樑小醜,所有的目的和動作彷彿都明明白白擺在這個男人面前,凌婉臉色一霎漲的通紅,她想要解釋,咬著唇強逼自己眼淚不掉下:“凌哥,我……我沒有……”
凌霄然覺得這女人還真是裝上癮了,要是眼前的男人是席天裕,說不定還會買賬,可惜對他,真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眼底閃過一絲嫌惡,連帶目光冷了起來:“有沒有隻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看在天裕的面子上,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沒有下一次。否則,就算你名義上姓凌,我也不會放過你!”
凌霄然從不屑和女人計較,只是凌婉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媳婦的主意,簡直找死!說完轉身就走人。
凌婉這時候卻突然哭的稀里嘩啦起來:“凌哥,我只是喜歡你,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對你的感情麼?”
凌霄然走了幾步,停下腳步,側頭目光落在凌婉身上透著冷厲和厭惡,眉梢都冷了起來,兩人這會兒離的並不遠,醫院外燈光落在面前這個高大偉岸又威嚴的男人,凌婉心動的血液彷彿都逆流起來,只是他眼中的冷厲和厭惡太過明顯,**裸灼傷凌婉的心,讓她渾身冰涼,她抬眼就瞧見那張俊美無比的面容一片冰霜,優美的薄唇清晰又冷酷吐出一句話,凌婉整個人面上的血色剎那驟失,那一句‘憑你也配’幾乎跟一把刀戳進她心窩,鮮血淋漓,凌婉咬著唇惡狠狠盯著那輛絕塵而去的車輛,她不配,秦湛那個女人就配麼?憑什麼?憑什麼那個女人從一出現就搶奪凌哥所有的注意力,如今為了那個女人,不禁和她撕破臉。
以前凌哥從來沒有用那麼厭惡冷冰冰的眼神看她,哪怕再不待見她,也絕說不出這麼狠心的話。都是那個女人,都是秦湛那個女人!
凌霄然從上車就發現自家媳婦對自己不冷不熱,他有些不適應:“寶寶!”
秦湛挑眉漫不經心瞧他。一副他愛說不說的模樣。
要不是這會兒在開車,凌霄然真想把人好好擱在大腿上狠狠的親她。
秦湛一瞧見剛才凌婉那女人又是悽慘又是深情的模樣,不用多想也猜到那女人到底和這男人說什麼話了。
越想心裡越不爽怎麼辦?
之後一路上,任憑凌霄然怎麼喊她,秦湛直接忽視,車子一停就下車往大廳方向走。
凌霄然大步加快步伐,才趕上自家媳婦,大手扯住她手腕把人帶到寬闊的懷裡。濃烈的純男性氣息撲來,也不管自家媳婦願不願意,直接把自家媳婦抱起來,大步進客廳上樓。
秦湛也懶得再掙扎,她剛好懶得走路,有人抱著走還挺好的,等到了臥室,凌霄然低頭狠狠堵住她的唇,激烈的吻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狠狠吸允她的唇舌,讓她敢不理他!
秦湛突然一把踮起腳尖扯住面前男人的衣領,直接把人撲到床上,反客為主狠狠回吻過去,順便低頭狠狠咬他下唇一下,目光警告透著寒意:“下一次再招惹其他女人,你看著辦!”
凌霄然臉色一愣,然後心裡的狂喜簡直淹沒他心口,媳婦這是吃醋了?凌霄然越想面上越樂,一點沒有被警告的不快,反而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低沉的笑聲從胸口震出越來越大,秦湛貼在他胸口都能聽到他胸腔明顯的震動。
“寶寶,你是不是吃醋了?”凌霄然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欣喜,這話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