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可一想到這小子是個老婆奴，慕老爺子又有些頭疼。

所幸慕老爺子非常喜歡阿湛，霄然對阿湛好點也無可厚非，他們慕家倒是出了一個情種慕老爺子感慨啊想想自己老大也就是霄然他爸但凡有霄然一半對媳婦上心，現在也不至於弄成這樣。

“爺爺，我今天把事情交代完”

慕老爺子聽到霄然的話終於滿意了，拄著柺杖起來笑呵呵道：“這就對了明早我讓你爸來接你們夫妻”

“好”

慕老爺子得到滿意的答覆，總算走人了。

凌霄然讓韓韶進來，把事情交代清楚，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

“這個月的野外訓練為期一個月，韓韶，這一個月由你全權負責”

“是，凌大”

今天凌霄然提早一個小時離開部隊，先是去老宅。

老爺子和老太太在家裡，只是家裡顯得特別清冷。凌老爺子和老太太瞧見霄然，愣了好一會兒，凌老太太激動的臉眼眶都溼了。直握住霄然的手喊霄然，又問他想吃什麼，讓小湛也來。給他們做好吃的。

凌霄然對老太太心裡有些複雜，一方面對老太太一直維護凌振，凌霄然偶爾頗為失落，另一方面對老太太即使知道他不是凌家的親孫子，至始至終還是對他如從前。

凌霄然不怨老太太，和老太太說了一會兒話，被凌老爺子喊到書房。

“爺爺”

凌老爺子目光透著欣慰和愧疚，笑呵呵故作生氣道：“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小湛呢怎麼沒帶來”

凌霄然說自己從部隊剛過來，沒來得及帶小湛，凌老爺子點點頭，兩人跟以前一樣談話，只是總歸氣氛和以前有些不同。兩爺孫之間總有幾分疏離。

凌霄然想了想，把自己明後天要去慕家的事情說了，這事凌老爺子遲早知道，凌霄然不希望老爺子老太太多想，親自過來說反而比較好。

凌老爺子愣了一會兒，不停點點頭：“挺好挺好”又問了一聲：“小湛也一同去”

凌霄然點點頭。

凌老爺子嘆了一口氣：“霄然，你有心了，回慕家挺好，爺爺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別住太久，有空多來陪陪我和你奶奶你知道你奶奶是個婦道人家，心總太軟。霄然，爺爺希望你別怪你奶奶”

凌霄然表示自己從沒有怪過老太太。

凌老爺子終於笑了。交代了一些事情。凌霄然才離開。

離開前，老太太一直想留霄然家裡吃飯，凌霄然說有事下次過來吃。

等凌霄然離開，老太太渾濁的眼睛潮溼：“老頭子，你說霄然這孩子是不是怪我”

凌老爺子瞧見自家老伴流眼淚不好受，趕緊讓她別多想，順便又說剛才霄然還問起她了。

老太太聽到老爺子的話又想到剛才霄然對她並沒有表示出什麼疏離摸了眼淚才鬆了一口氣。

凌霄然開車回到別墅，喬願給自家凌大開車，凌霄然走進客廳隱隱聽到說話聲，有些微愣。

嚴畫此時外面套著圍裙，秦湛在旁邊端菜，往外面桌上擱著，瞧見凌霄然回來，眼睛一亮：“回來了”

嚴畫在旁邊非常激動：“霄然，回來了趕緊洗手來吃飯，媽給你做飯了”

凌霄然脫下外套，動作微僵，尤其是聽到嚴畫的話，瞧著一桌子的菜，凌霄然面色有些僵硬，輕輕嗯

了一聲，沒再說話。

秦湛知道凌霄然這男人情緒內斂，面上平靜，可不代表他心裡也能這麼平靜。走過去幫凌霄然拿開外套，牽他的手去廚房，一邊同頗為失落的嚴畫開口道：“媽，我帶霄然去洗手，一會兒就過來吃飯”

秦湛帶凌霄然去洗手的空隙，讓他一會兒稍微熱情點，今天自家親婆婆難得來拜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