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詩鞠疼的眼淚嘩啦啦的流,瞧見嚴父哭的更悽慘了:“爸,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秦湛見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忘嫁禍她,薄唇冷笑:“孩子?陶小姐從未懷過孕哪裡來的孩子?”
這話剛落,嚴家所有人齊齊變色。
慕溫和陶詩鞠聽到這話,兩人都慌了,尤其是陶詩鞠,這會兒顧不得渾身的疼,臉色煞白煞白,一臉要昏厥的模樣,幸好這會兒陶詩鞠臉色本就蒼白,倒是看不出什麼異樣。
慕溫也慌了,畢竟這主意是她給出的的,要是詩鞠被揭穿,她也完了,想到這裡,慕溫急忙衝陶詩鞠使眼色,陶詩鞠悽慘的哭的死去活來:“爸,阿執,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害了我的孩子,還想誣陷我,根本就是這個女人見不得我好!我的孩子……我不活了!”
嚴父臉色非常難看,可要在陶詩鞠和霄然媳婦的話裡,不怪嚴父更偏向霄然媳婦,實在是因為陶詩鞠在這個節骨眼懷孕懷的太巧了,嚴父心臟一縮,這時候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小湛,你知道自己說什麼麼?這話可不能亂說!”
嚴浩然道:“爸,我相信小湛說的!這女人突然懷孕怎麼可能這麼巧?”別說嚴浩然偏心,可他就是偏心小湛。
即使陶詩鞠這個女人替他哥生下孩子,以這個女人的品性,以後孩子的品行能好到哪裡去?還不如不生,
陶詩鞠現在是徹底慌了怕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揭穿假懷孕,陶詩鞠一臉慘白拼命喊著嚴父:“爸,爸,是這個女人誣陷我!是這個女人害了我的孩子還想害我!”
秦湛瞧著這女人做戲做的有模有樣,可惜她看膩了,勾起唇:“是誣陷還是真話去醫院一檢查不就可以了?”
慕溫現在也急了:“嚴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讓詩鞠流產!害你們嚴家沒有子嗣,說不定她就想著讓凌霄然繼承嚴家!”
慕溫這大帽子可是扣大了,從害陶詩鞠流產上升到謀奪嚴家的財產,不得不說慕溫這一帽子扣下去,不瞭解具體事情的人還真忍不住往其他方向多想。
秦湛冷冷瞧了慕溫那個女人一眼,不緩不慢朝著對方走過去,慕溫可瞧見剛才這個女人怎麼對陶詩鞠動手,慕溫見這女人往她方向走,可真是嚇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響,渾身血液逆流傻在原地直哆嗦:“你……你要幹什麼?秦湛,這裡是嚴家,你敢……對我做什麼?”
如果說,這女人誣陷她最多讓秦湛噁心幾下,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把凌霄然扯進去。還把這事扣在凌霄然頭上。
秦湛歪著腦袋環胸劃過冷意,勾起唇透著幾分壞笑:“你說我現在敢不敢弄死你?”
慕溫被對方的話嚇的一個激靈,瞪大眼睛一臉恐懼,秦湛還沒動手,慕溫已經嚇的大喊救命。
當然,秦湛也沒辜負這女人喊救命,抬腳踹中慕溫的肚子,她一點力道沒留,慕溫慘叫一聲直接砸在幾米處擺放酒杯的桌上,哐啷一聲,大大小小盛滿紅酒的酒直接砸在這女人身上。
這一下可比剛才動陶詩鞠狠多了,慕溫直接被踹的嘔出一口血,周圍嚇的譁然,擔小的人直接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嚴執和嚴浩然兩個雖然見識過秦湛的狠辣,可這會第二次看到這場景,兩人還是有些懵了,更別說嚴父嚴母眼神直接目瞪口呆了,謝承南這會兒不是覺得秦湛這個女人對他有一點手下留情,而是手下留情太多了。
一腳就能把這女人踹的吐血,謝承南此時渾身直冒冷汗。
慕溫這次真嚇傻了,這時候胸口以鈍一燉疼的厲害,就跟有一輛車直接從她身上壓過,胸口窒息又難受。見對方走過來,慕溫嚇的大聲求救。
可惜出來英雄救美的人真沒有。
實在是秦湛下手太狠,就算慕溫有點姿色,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