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牒鶯蕕卦諞恢簧矯╦īng的屁股上戳了一下。
“啊!”那隻山貓jīng頓時捂著屁股跳了起來,又怕驚醒木塌上打坐的玄空,連忙伸手捂緊了自己的嘴巴。
“你這麼了?”另外一隻山貓jīng不解的看著同伴。
這隻山貓jīng糾結道:“你戳我屁股幹嘛?”
另外一隻山貓jīng分外無辜,攤開了手道:“沒有啊,別扯這個,趕緊想辦法把玄空公子請去大王那裡才是正經!”
玄空心中一樂,這兩隻山貓臉上的表情還真是豐富,怎麼小時候就沒發現它們有媲美加菲貓的潛力呢?“還有一個什麼大王?”玄空感覺到兩隻山貓jīng對自己沒有敵意,不由得起了些懷心思。
不過,話說回來,那什麼大王的要對付玄空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派這兩個只曉得搞笑的山貓jīng來就是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玄空依舊裝作一副打坐中的樣子,暗自用神識化作一個巴掌狠狠地在另外一隻山貓臉上抽了一下。玄空心裡有著懲戒它們偷偷進入自己草屋的想法,這一下抽的有點用力,一巴掌就把這隻山貓從門口給抽到了門外。
“喵!”這隻山貓jīng疼得叫了一聲,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一樣,兩個前爪舉了起來像個拳擊手似得在地上蹦蹦跳跳地。
這次換成被戳了屁股的山貓jīng不滿了:“你發什麼瘋?”
被抽了嘴巴的山貓jīng怒道:“你抽我幹什麼?”
另外一隻山貓jīng好奇道:“我沒事抽你幹什麼?”說完也不理同伴,繼續貓下身子往玄空的木塌前一點點的挪動過去。玄空看它屁股高高撅起,這姿勢實在是太帥了。
暗自笑破了肚皮,他把神識化成一個大腳,輕輕在山貓那肥碩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那隻山貓jīng本來就是提心吊膽地小心前進,一下子被從背後一腳踹到了地上,當然不服氣,轉身就衝了出去給門外那隻山貓jīng一爪:“你憑什麼踢我!”
門外的山貓jīng一臉納悶,道:“我什麼時候踢你了?”
被踢的山貓jīng怒道:“我在前面開路,不是你踢我,還有別人嗎?”
門外那山貓jīng無辜道:“我在門口呢。。。。。。”
兩隻山貓jīng頓時冷靜了下來,對視一眼:“不會是他。。。。。。”趕緊扭頭看向盤膝坐在木塌上的玄空,還好還好,還在打坐之中沒有被自己驚醒,而且讓它們驚喜的是,本來盤繞在玄空身周的上清神雷都被收了回去。
兩隻山貓jīng坐在地上,用兩隻前爪搓了搓自己的胖臉,相互打氣這一次一定要成功的接近玄空!
看到它們兩個互相推諉,誰都不敢先動腳,玄空樂了起來。
看起來,自己幼年在這兩隻山貓jīng心中留下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嘛!
兩隻山貓最終還是達成了協議,同時從地上站了起來,往玄空的木塌磨蹭去,這一次就沒有再出什麼事情了。它們兩個磨到玄空的身前,對視一眼,都是用後腳支撐,兩隻前爪舉起來,把玄空連著木塌的床板都給舉了起來。
玄空的身子不重,床板也沒什麼分量。
但是對於兩隻山貓來說,可就是不得了了。只看見,大半夜的,天邊月sè正明朗,一個床板莫名的在半空中往前漂浮著,床板上盤膝坐著一個身穿道袍的清秀青年,而在床板下面,則是伸出了四隻貓爪子,搖搖晃晃的抬著床板往前走著。
幸虧是在嶗山後山,要是被人看見了的話,少不得要告玄空一個虐待動物的罪過。
不過考慮到這是大宋朝,而且這兩山貓也都是jīng怪的原因,這官司怕是難得打贏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