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江上濤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沿著祈慕慈的朱唇滑動,他喜歡指腹貼在她唇上的感覺,而祈慕慈也細心體會這種觸感,她意外發現,這樣的碰觸,竟有意想不到的悸動。
“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我手指的方向。”江上濤語帶趣意的說道。
“你別亂來,我可不是那些青樓的姑娘。”祈慕慈心兒一懸,倒有些掛慮。
“不敢不敢,豈能將意中人比做青樓女?你且閉上眼睛便是。”
他說得中肯,祈慕慈才放寬心將雙眼閉起。
他的手順著她的唇邊兩側,滑向她如雪般的臉龐,微熱的掌心貼在柔嫩的頰緣,這樣來回撫摸數次,宛如貂毛在臉上拂送,讓人心神為之亢然。
接著,他沿著優美的頸線下移,來到她雙肩之處,輕輕緩緩的為她輕解羅衫,瞬間,一片雪白背膚映入眼簾,讓江上濤歎為觀止。
他的雙手沿著肩頭往後下滑,接著大掌一按,她胸前便往他寬平的胸膛緊貼,在短促的呼吸中,他緩慢的舔吻,輕撬開她緊抿的唇,那一寸寸濡吻的酥麻感,讓她無意識的發出輕聲吟哦。
他的吻像是一片從空中掉落的羽毛,讓她半絲緊繃的壓力也沒,反而像在求汲荒地中的甘泉,企盼再賜予另一道滋露。
在一番濃吻細舔下,江上濤拉起祈慕慈的手,慢慢走到床邊。
“你……你想做什麼?”祈慕慈坐在床沿,內心忐忑不安。
“意中人,天色很晚了,我們也該早點就寢了。”江上濤側著身,一隻手還緊握著祈慕慈不放。
“我……我們?”
“是呀!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擔心現在秋意漸濃,沒有人替你暖被的話,你會著涼的。”江上濤輕語緩訴,還不自覺的傻笑。
祈慕慈聽得出來,他今晚是想好理由非與她同衾共枕不可,看他一屁股黏在床上動也不動,便知今晚將會是她永生難忘的一夜。
“你不怕冷颼颼的被子會讓你渾身打顫,很難受嗎?”她試探性的朝他一問。
“怎會?我江上濤是個血氣方剛、熱情有勁的男子漠,怎會怕冷呢?”為了鑽進美人窩中,即使是冰窖雪庫,他也甘之如飴。
“可是我這條薄被,可能要暖很久才能暖和,你不怕凍壞了嗎?”她看他越是成竹在胸,越想逗弄。
“不怕不怕,想我當年在東北還是光著膀子在林子裡練劍,這點小小的寒意,凍不著我江上濤的。”
“那……你暖夠了,我……我再進被窩去……”祈慕慈嫣然一笑,臉上盡是堆著新婦的潮紅。
“真的?你顥意讓我替你暖被,那真是我江某人三生之幸。”不等意中人響應,江上濤便灑脫的將外衣一卸,整個人往美人窩中鑽去。
冰冷的被子,讓江上濤打了個哆嗦,可在意中人面前,他豈能有畏縮的意念?
“冷嗎?”祈慕慈看他牙齒打顫,忍不住問。
“不……不冷,快……快暖了……”為了快點抱到意中人的香軀,江上濤不停摩擦著身子,希望熱力能瞬息蔓延至被子的各角落。
祈暮慈看他為她暖被的認真神情,不知不覺,一股幸福洋溢的感動湧至心頭,於是她將被子一角掀起,玲瓏的身軀就這麼與他同榻共眠。
“咱們一起暖被吧!”她只是淡淡說上一語,便羞赧的側身而睡。
欣喜若狂的江上濤敏捷的拉下床簾,這一夜直到天亮,被子始終是暖呼呼的。
翌日傍晚,當三人正準備前往毒龍阜參加盂蘭大會時,跟屁蟲古秋羽卻在此時哭鬧了起來。
“我不管,我要跟四師父一起去,人家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啦!”古秋羽霸住門口,說什麼也不願待在這死板板的府衙宅第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