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一個人發呆,想著她這句話,她為啥要告訴我這個呢?按常理來講,應該只有三個答案。
A:她也忘不了我,所以特地告訴我,讓我從那個電線杆子手上把她搶回來。
B:她得了一種只要是結婚就會死的病。
C:我出現了幻聽。
可是後面的那兩個答案怎麼想怎麼不靠譜,但這根本不可能啊,難道老天爺真的開了眼麼?
我自己開始在病床上胡思亂想了起來,但是卻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有時候我真的挺抱怨我這腦子的,有時候賊靈光,有時候卻蠢的跟吳老二似的。
算了,愛咋咋地吧,知道她沒事,我這心就放下了,剩下什麼的都是浮雲,誰讓咱是雷鋒的傳人呢,而且九叔跟我講過,只要是破了那個‘七死草人’,這法必定會反噬其主,真正在背地裡使壞的那個人,照理來說現在即使是生活還能自理,但是最次也得咯痰帶血絲了。
不死也得脫層皮,一想到那個背後主使的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大爺的,都是他害的,要是沒有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局面。你說你一天天干點兒什麼不好,為啥非要害人呢?難道是看電視看多了對那些反派們心存仰慕?
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人。這不禁讓我唏噓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敢亂飛了。
好在哥們兒命不該絕,而你也應該受到了報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害人了。
只可憐我這一身傷了,老易應該已經跟文叔說了吧,唉,雖然老易剛才已經跟我說把那銅錢劍從新竄好了,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威力了。真是鬱悶。
好在文叔平時好像都不動那床下的東西,而且那盒子讓我放的好好的,他不會輕易的開啟,人不就是這樣麼,往往都會被眼前看到的東西所迷惑。
殊不知,你看到的也許都是假象,包括董珊珊,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其實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沒有錯的。當然了,那次揍了董思哲確實是我有些衝動,但是我卻一點兒也不後悔,和這次一樣。
很矛盾是麼?我其實自己也這麼想。
算啦算啦,至少現在還留著一條小命兒,我就別去想了,想得太多實在是太累人,那些負擔都壓得我快喘不上氣了。她已經有了她自己的生活,我就不要再去打擾了,不管怎樣,以後還是不要再和她有聯絡的好,否則就是自尋煩惱。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比起之前的夜狐一家,我已經算是萬幸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儘快的康復,然後繼續去找那個逃跑的女鬼。
我忽然發現,這真是一事沒斷又添一事,本來以為在袁氏大樓能找到那個女鬼的線索什麼的呢,沒想到沒找到不說,還差點兒把命搭進去。
我越想越生氣,老天爺你總是快吧我玩兒崩潰的時候,又給我一絲希望,而在我要有希望的時候,卻又把我玩兒崩潰。
去你大爺的老天爺,去你大爺的命運!
我惡狠狠的想著,忽然發現,不知何時起,我似乎變得那麼的優柔寡斷,做什麼事都畏首畏尾,這還是我的性格麼?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老易回來了,讓我奇怪的是他身後董珊珊現在的男朋友竟然也跟了回來。
他想幹啥?
老易對我說:“他說鑰匙落這兒了。”
我見那小子對我笑了笑,我沒搭理他,開始擺弄手機。他見我完全沒理他,也沒生氣,反而坐在了病床上對我說:“你好,我叫由夕,董珊珊的男朋友。”
我抬頭望了望他,問他:“日本人?”
他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鞍山人。”
嗎的,衝他這名字就看的出來他不是啥善類,由夕,還太君呢!難道這廝就是傳說中的中日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