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也許是剛剛強行做了個小小惡作劇,安若衛又猛烈的咳嗽起來。
一隻染血的小手遞到安若衛的眼前,微微的錯愕,他有些詫異的低頭,看到小兔正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Hearbeat 055°危機四伏
“你快點——好痛——嗚嗚——”小兔死死的握著手中的小刀片,防止傷口快速的癒合,可是天知道她此時有多痛。
“呵——竟然又要被你保護——”似乎是有些自嘲,安若衛輕輕的扶起小兔顫抖的小手,冰冷的唇柔柔的貼在了那細軟的面板上,睫毛微微顫動,柔軟的舌尖輕舐小兔的傷口,癢癢的感覺讓小兔的臉又紅了起來。
力量似乎又重新迴歸到體內,安若衛單手撐地站起身。
“奈奈,領著他們去找房間,好好洗個澡把這身衣服換下來——我可不希望某個人再刺激我的寶貝兒。”
許是心情忽然間不太好,安若衛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他惡狠狠的盯著古竹,古竹縮了縮頭,只覺得彷彿是要被人凌遲了一般。
跟著奈奈走上樓梯,似乎是想起什麼,歸海一飛回頭看著寒星,冷冷開口:“是上次那個嬌嬌。門外那些女生都死了。我們已經佈置了結界,這附近暫時與外界隔離了,不過我想,她很快就會找到這裡——”語畢,快速的上樓,身上黏膩膩的感覺,簡直要死人了!
“我們似乎遇到了很多敵人。”寒星收起手中的法杖,緊緊的抿著雙唇,眉宇間帶著些許擔憂,“學院的結界被人刻意從內部破壞,學院外似乎也不太平,而我們此時完全沒有思緒,這究竟是一個人所為,還是——很多人?”
“妖化的人越來越多了。”許是剛剛咳了很久,安若衛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疲憊。
小兔呆呆的聽著兩個人對話,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多。
“芭蕉呢?”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安若衛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衛生間的門仍舊死死的關著,只是此刻,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如果沒有記錯,上一次,似乎芭蕉也是在戰鬥過後,不見了蹤影。
安若衛的眉頭鎖的緊緊的,他總覺得那個叫做芭蕉的女孩兒,似乎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這麼簡單。
“芭蕉?!”小兔猛地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只見芭蕉的身體軟趴趴的靠在洗手池邊,纖長的睫毛下是緊閉的雙眼,額頭滾落碩大的汗珠,蒼白的唇不住的顫抖。
“芭蕉!芭蕉!”焦急中的小兔想要再次割破自己的手指,卻被安若衛攔了下來。
出乎他的預料,芭蕉竟然昏倒在了衛生間內。這個別墅的結界應該不至於這麼脆弱,那麼這個女孩兒究竟是什麼時候被血奴糾纏上了呢?難道是上次戰鬥的時候?
“別急,她是中了血奴。”寒星將芭蕉攔腰抱起,“血奴只是敵人將自己的血液隱藏在對方身體裡,隨時觀察對方的位置及資訊的一種方法,高階一點的,還可以控制人的思維。”耐心的解釋著,寒星對小兔伸出了手:“把你剛剛的小刀借我一下,我要抽出她體內的毒血。”
小兔急忙將手裡的小刀遞到寒星的手裡,只見寒星輕輕的在芭蕉的手腕上劃出一條細長的刀口,白色的光點便順著他的指尖湧入芭蕉的體內,芭蕉的身體忽然猛烈的抽動起來。
“按住她!”安若衛緊緊的按住了芭蕉的肩,並吩咐小兔扶住芭蕉的頭。
★…Hearbeat 056°危機四伏
一縷黑色的血水順著白色的光點,彷彿被牽引一般,從芭蕉手腕上的傷口上溢位,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縈繞在整個衛生間內,小兔的胃再一次的抽搐。
“還好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