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陳元搖頭，堅定的拒絕。

“我錯了啊！”方毓寧悲哀的喊了一聲後，只能接受現實，開始處理起事情。

不得不說，她的能力勝出慕容雪不少，只是短短半天，她就拿出了成果。

“天上香、九泉樂坊的收支明細有假。我們山語管理看樣子有人中飽私囊了。”

“多少？”

“天上香一年少報一百五級妖晶。可以理解為賬目錯誤，或者說隱瞞了某些損失賠償。不過九泉樂坊的賬一看就是假的。起碼有上萬收入去向不明，而申請的維護款與實際檢修結果也不符。”

“天上香是慕蘭芳在管，我相信她。九泉樂坊。你要怎麼處置，都由你來。沈傲暫時作為你的貼身護衛。”陳元回答。

“好的。”方毓寧點頭，隨後離開了堡主府，前往九泉樂坊了。

她初上任。自然是要立威。

陳元和她都很清楚該怎麼做，當天新上任的副堡主，大刀闊斧。直接罷黜了九泉樂坊管事，將其一族驅除山語，這位副堡主第一次展露在山語面前，絕世的容顏，的確也讓無數修士驚為天人。

這位山語二把手，比起前任不僅是容貌的出色，手段也雷厲風行，第一天九泉樂坊，第二天鮫人坊市四家商店涉及販賣假貨，被永久驅除。第三天，十五個山語修士，因奸細之罪被抓，驅趕出堡。

方毓寧一上位，動作頻頻，讓許多修士看出來，這不僅是新任副堡主的立威之舉，更是山語將要大換血的一個徵兆，而這個徵兆後背，指出一個線索。

那就是山語整頓內部，在為成城做準備了。

的確如外界所猜測一般，陳元讓方毓寧做副堡主，讓她整頓山語內部，他的目標就是成城。

掌握情報部門的方毓寧，其實比陳元更瞭解山語之中的問題。

由她出手，抓出那些問題人物，將山語整頓乾淨，這樣山語才能進行下一步。

任何勢力，一旦壯大，他的內部就會衍生各種問題，修士最終還是人，人的**就會使得人墮落。

貪贓，徇私，造假，欺瞞等危害行為就會出現，這一次的整頓，陳元既然屬意下去，不再杜絕，而是再告訴手下們，做什麼都要有個度。

方毓寧上任半月，七個主管，兩個主事，三百二十五人遭驅逐。

不可為風波不大，但方毓寧卻沒有罷手，一分千字罪書，放在了陳元桌前。

陳元只是一眼就看完了內容，這份罪書上，問罪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山語元老方施琅。

“你動得過火了。”陳元表情平淡，無悲無喜，只是淡淡的對方毓寧道。

“他老了。”方毓寧對陳元道：“他的確是元老功臣，某些方面來說，對山語的意義而幫助，比我要大得多。但上面的罪責你也看到了，我想其中一半你也知曉，你下不了決心，但我可以。”

陳元瞪著她，方毓寧沒有退縮。其實方毓寧和方施琅之間，在當時陳元建立情報網‘闇部’的時候，因為開支的問題，兩人就對上過。方毓寧長時間不回山語，其中有些原因也在方施琅身上。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方施琅卻在外面稟報：“方施琅求見堡主。”

陳元朝方毓寧揮揮手，方毓寧氣得翻個白眼，站在一旁。

“進來。”

方施琅進入大殿，自然是看到了不懷好意的方毓寧。

他白髮蒼蒼，進入大殿後，卻是直接跪在陳元面前。

陳元創堡以來，就一概不許跪禮，對其他人如此。何況方施琅這等元老。

“施琅，你這是做什麼？”

“老方，愧對堡主信任，身為山語大管事，多次因私慾而貪汙、徇私。罪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