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實際地臭罵了起來。
“你沒有棒,性無能,怎麼操啊!”我還在調侃他。
戰鬥就這麼在雙方的對罵中開始了,一交手,我就發現今天這一戰我是凶多吉少。
先攻來的的是班迪手中狼牙棒和那個白麵鬼手上的長槍,兩件長兵器一左一右,各取我身體的兩個半邊;接下來的是手持巨斧的蠻牛戰士,他的變身力量是熊人,中路的進攻就由他包了,他的招式就象他的腦子一樣地簡單,可是要是被劈中了,保證我會象劈柴一樣地被劈成兩爿;而那個手持長劍的”要拉稀”,卻躍到半空中,從上到下向我發動攻擊,封死了我上方空間。
此時,向我發動攻擊的四人,身上都透出一股淡淡的聖光,是那個白魔法師用光明魔法對他們進行戰場支援,那個獨眼龍真是隻狡猾的狐狸,我是暗黑龍,屬性是黑暗,用光明魔法正好可以剋制我暗的力量。
而八人中那位擁有大地精靈變身力量的大地精靈弓箭手,則念動咒文,把灌注了破龍斬力量的殺龍箭架在了拉滿了弦的裂風弓上,對準了我,弦上的箭雖然還沒有射出,卻比射出來還要更可怕,因為我不知道他何時會射出手中的殺龍箭。
這種情況下,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後退,用閃退的方法躲開這四人的聯手進擊。可是我很快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笨重了不少,移動起來有點困難,這是因為,那兩個黑魔法師在一旁對我施展抑制魔法。
龍的天性可以抗拒任何的抑制魔法,我的力量還遠不如真正的暗黑龍,但多少也繼承了他的這一特性,否則的話,現在就不是感到速度稍微有點兒慢這麼簡單的了。
而且,當我和這四個劍士的距離剛剛拉開的一瞬間,那個大地精靈弓箭手手中的裂風弓就毫不猶豫向我射出致命的一箭。
幸運的是,我在進行第二次褪變,喪失理智的那段時間裡,從暗黑龍王殘留的意識中學到了用心眼來看世界的本領。只是憑著心靈感應產生的直覺,我就清晰地判斷出了這支殺龍箭的軌跡,逆鱗重重地一挫,將它擊落。
就在我擊落殺龍箭的一霎那,兩道閃電從天而降,擊在我的後背上,強烈的電勁傳遍了全身,那種麻痺和痛苦的感覺刺激得我慘喝起來,兩位黑魔法師趁著我與四個劍士距離拉開的時候向我發動了魔法攻擊。
我噴出一小口鮮血,勉強運勁將這兩股電勁匯入地下,四個劍士已再度撲上來,把我團團圍住。
吃過剛才的苦頭,我再也不敢和這四個傢伙拉開距離進行遊鬥,只能和他們進行近身的肉搏,但近身肉搏戰同樣是兇險萬分。手持巨斧的蠻牛,獅狂班迪的狼牙棒,白麵鬼的槍,木靈的長劍,已弄得我手忙腳亂,加上還要提防那個不斷施放冷箭的精靈弓箭手,而邊上的二個黑魔法師不停地向我施展抑制魔法,束縛我的行動,還時不時地給我加餐,來個閃電或火球術什麼的慰勞我,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交手不過數招,我的身上又多了三處傷痕,一處是燒傷,一處是狼牙棒的擦傷,還有一處是箭傷。若不是我的第三隻手——翅膀,在戰鬥中發揮了不少的作用,我會傷得更重。
我的對手也受了點小傷,但是那個可惡的白魔法師立刻就將他們治好了。
此時我不禁暗暗後悔,要是我能把先祖的絕技“間不容髮”學會就好了,這些傢伙的配合並不是真的天衣無縫,還是有隙可尋的。“間不容髮”這四字要決,最適合在這種情況下做戰。書到用時方恨少,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明白了父親以前逼我練武的良苦用心。
後悔歸後悔,打還是得打,必須變招,改變戰術,否則的話我會連皮帶骨頭都被他們給吞了的。
我一劍架開班迪攻來的狼牙棒,躍向半空,雙翼展開,我要出絕招了。
“墮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