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仰面躺在地上的東方武,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和手環放在自己腰間的雙手,更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相煎何太急7
林若音低著頭,死死的看著仰面躺在地上的東方武,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相交環放在自己腰間的雙手,更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寂靜。
在這樣的晨曦中,除了仇恨之外,整個院落裡,任何聲音動作都沒有了。
仇恨的不僅僅是林若音,更是夜月。
林若音對她小時候製造的那些各種各樣的‘意外’也就罷了,到了現在,居然把她的母親北烈玉在這個時候送到了宮裡的姜皇后那裡,生死難卜。
世間上有很多恨,都可以化解,唯獨就是這樣的親情仇恨,只能用一種髮式解決。
這樣的仇恨,只有性命能償還。
夜月深吸一口氣,將北烈玉的事情置於腦後,等心裡的恨意消失,心平氣和之後,才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若音那慘白的無比的臉。
隨即低垂眼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東方武,嘲弄的笑笑:“怎麼樣?我說了,在東方府裡,一個妾室若生的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現在看來果然是的。”
帶著戲謔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到林若音和東方君耳裡,讓他們的眼眸頓時眯了起來,不約而同驟然抬起頭看著夜月,看到她嘴角那抹戲謔之後,怒意更甚。
在這個時候,誰的心亂了,誰就死。
憤怒,本來也是一種心亂。
若是常人,憤怒是一種力量。
但高手生死對決之間,本來就容不得一絲情緒,就算是仇恨和憤怒也不行。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視線直接撇開林若音,笑看著站在她身邊滿眼殺意的東方君,淡笑出聲:“沒有資格說話的人就最好閉嘴,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東方君的回答很簡單。
簡簡單單的一聲怒吼聲,加上伴著怒吼聲而來的攻擊,這樣的行為,讓夜月眼裡充滿了笑意,嘴裡卻是嘆息出聲:“你又何必。”
相煎何太急8
簡簡單單的一聲怒吼聲,加上伴著怒吼聲而來的攻擊,這樣的行為,讓夜月眼裡充滿了笑意,嘴裡卻是嘆息出聲:“你又何必。”
林若音看著東方君的舉動,臉色大變,在他往夜月撲過去的同時,自己的身子也往夜月的方向逼迫而去。
東方君和東方武兩兄弟的武功,本來就只是不相伯仲。夜月能在一招之間殺死東方武,自然也能這樣對付東方君。
每一個做母親的人,對自己的兒子,都是擔憂的,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和一個武功比他高太多的人對決?
夜月看著林若音的身形,輕揚了一下嘴角。
林若音的身形果然是快如鬼魅,搶在東方君前面。
她練的正是和姜皇后一樣的功夫。
每一個人練某一種極度特別的功夫時,身上多多少少會帶上那麼一點痕跡。
林若音身形未到,纖細的手指已經在半空中變幻了無數的方位,每一個變化的方位對著的都是夜月的致命處。
夜月盯著林若音的手指,腳下用力,身子往後疾退三尺。
似乎,對這樣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是退避其鋒。
她只退了三尺。
在林若音和東方君都已經認定她膽怯退後的時候,夜月的身形卻驟然一停,該退為進,從斜面越過追擊過來的林若音。
抬臂揮劍,反手提在手裡的短劍帶著殺氣,劃破東方君的咽喉。
耳裡聽著身後的風聲,頭也不回,依舊按照原來的路線往前竄去,在越過東方君身子的時候,手肘在他的背心上用力一撞,用東方君的身子,幫她擋住返身攻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