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弗雷德立刻否定。
“嗯。我最近聽到的訊息你知道校長的職務之一,就是要聽取城堡內各個畫像的彙報,”鄧布利多停了一會,“最近,潘西和德拉科似乎比以前更加親密了,每天晚上德拉科都會在潘西房間裡待上大約2個小時的時間。”
“這又能說明什麼?”弗雷德深吸一口氣,反問鄧布利多。
“啊,確實這不能說明什麼,畢竟他們兩人一向關係都很好,”鄧布利多靠在椅背上,攤開手,“兩人之前也會偶爾到各自的房間,只是最近的次數比較頻繁而已。”
“嗯。我知道的。”弗雷德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腦袋有些亂。
“好啦!其實最主要的事情,還是替你的父母傳話,再考慮考慮分手的事情。”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當然,我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援你們繼續交往的。話已經傳到了你可以回去啦!下週的比賽要加油哦!我可是非常希望格蘭芬多贏的。”
弗雷德微微點了點頭,胡亂答應著離開了校長室,回格蘭芬多塔樓的路上一直在思考。
‘鄧布利多是在暗示什麼?暗示潘西和德拉科最近有突破友誼的關係?暗示自己要抓緊時間多觀察觀察他們?想要自己起到監視他們的目的?那最近鄧布利多還是非常有可能再次見自己的,那時才會對自己攝魂取念麼?
如果說潘西和德拉科最近頻繁的出入對方房間,目的是為了給傳遞資訊打掩護的話,是不是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呢?計劃會是什麼?難道,鄧布利多教授,就是希望我透過密切觀察他們,得到這個計劃麼?就像,老蝙蝠在伏地魔那邊做的活一樣麼?
梅林,巫師大戰就要開始了麼?我成了鄧布利多安插在潘西這一邊的棋子了麼?如果潘西的行動被洩露,鳳凰社會對那一方做什麼?他們會失去地位和家族的榮譽吧?家人和家族一直都是潘西最在意的東西。這怎麼可以,鳳凰社的活動我是全力支援的,可是怎麼能讓我去傷害最愛的人?’
弗雷德就這樣渾渾噩噩的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連喬治跟他說話也沒聽見,像失了魂一般。
鄧布利多的攝魂取念,弗雷德已經感受過一次了,光是隨意的試探,就幾乎耗光了弗雷德的魔力,如果是刻意的攝魂取念,弗雷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住。
弗雷德仔細回憶了一遍腦海中的資訊,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除了知道潘西從一年級就開始策劃什麼,其他的資訊也沒比哈利多知道什麼。現在的情況,估計不需要探聽什麼,鄧布利多也早已感覺到這崛起的第三方,不是一天兩天就冒出來的。
重重的嘆氣,弗雷德撥出積累在胸口的悶悶的感覺,努力不去回想鄧布利多說的那些話,思考起將要進行的比賽。
聖誕前夜
11月中的魁地奇大賽,格蘭芬多以60分的大比分輸給了斯萊特林,如果不是哈利及時抓住飛賊的話,恐怕輸的分數還要更加多。
一切原因,大概出在格蘭芬多新的守門員羅恩·韋斯萊身上,這讓身為隊長的弗雷德非常頭痛。自家的小弟弟平時訓練表現可是不錯的,誰知道一上了賽場,就成了這副樣子。
頭痛的弗雷德在一次訓練之後,一臉疲憊的走在回格蘭芬多的路上,卻在不經意間,看見潘西微笑著跟一個看著就是學弟的赫奇帕奇走在一起,兩人的交談飄了過來。
“帕金森學姐,真是多謝你的幫忙,”金髮的男生恭敬的笑著說,一看也是一副貴族的派頭,“不然,像我這樣的麻瓜種,可是很難在霍格沃茲立足的。”
“別把霍格沃茲說得這麼不堪,赫奇帕奇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我可不信你會被欺負。”潘西打趣著小男生。
“對我來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同個階層的人。”金髮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