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腹劍,忘恩負義,陰險奸詐的小人!”
卓慕秋道:“姑娘你不能誣衊整個中原武林。”
紅衣人兒道:“我偏要這麼說,你怎麼樣?”
卓慕秋淡然一笑道:“我是中原武林裡的人,我是個講理的人,我知道‘海角紅樓’要不是有什麼悲慘的遭遇,令堂不會如此,姑娘也不會這樣,我若為護衛中原武林的聲譽拔劍而起,那等於是袒護少數的惡徒,使得‘海角紅樓’對中原武林的誤會越來越深。所以,我不會怎麼樣,也不敢貿然怎麼樣。
我只要姑娘告訴我,中原武林究竟那些人對不起‘海角紅樓’,那些人究竟是怎麼的對不起‘海角紅樓’,只要曲在他們,我這中原武林的一介,願意把他們揪出來交給姑娘,任憑姑娘把他們帶回‘海角紅樓’處置去——”
紅衣人兒冷冷說道:“那用不著。我‘海角紅樓’並不是沒有人,而且我已經帶著人找到中原來了。”
卓慕秋道:“我有這番心意,姑娘要是不肯接受,那也只有任憑姑娘了。”
紅衣人兒道:“從前的‘海角紅樓’是隻有施捨,沒有收受;現在的‘海角紅樓’是既不施捨,也不收受。”
卓慕秋道;“那,任憑姑娘了。現在請姑娘告訴我——”
紅衣人兒一點頭。道:“好吧,我告訴你——”
那雙雖然銳利,森冷,但卻清澈深邃的目光,突然之間變得迷瀠了,就像蒙上了一層薄霧似的。
她接著說道:“十八年前,有一箇中原武林人誤人‘海角紅樓’之前受了傷,也中了一種很歹毒很霸道的毒,誤入‘海角紅樓’之後便不支倒地,奄奄一息——”
卓慕秋道:“這個人是——”
紅衣人兒冷然說道:“等我把‘海角紅樓’的遭遇說完之後,我自會告訴你。”
卓慕秋碰了個軟釘子,沒說話,也沒在意。
紅衣人兒道:“當時‘海角紅樓’樓主之女救了他,花了整整三個月的工夫治好了他的傷,祛除了他中的毒,並也整整花了三個月的工夫伺候著他,端湯送藥,衣不解帶。‘海角紅樓’在世人眼中是個神秘的地方,也是一個外人的禁地,這個人所以受到那位姑娘的這般對待,我不能不承認那位姑娘懷有私心——”
卓慕秋口齒啟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紅衣人兒跟沒看見一樣,話鋒微頓之後接著說道:“據說那個人丰神秀絕,人兒蓋世,是當世難覓其二的美男子。
‘海角紅樓’的每一個人都不曾跟外界接觸過,尤其是男人,再加上那位姑娘認定他誤入從來沒有人到過的‘海角紅樓’是一種緣份,就情不自禁的對他一見傾心,等他傷愈毒祛之後,花前月下,儷影成雙,給那女兒國一般的‘海角紅樓’平添了不少動人的綺麗風光。
事實上‘海角紅樓’樓主之女跟這個人,一個是人間絕色,一個是蓋世美男,也確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的璧人,‘海角紅樓’的樓主有意招他為乘龍快婿,他也願意長留‘海角紅樓’,做樓主的坦腹東床,可是——”
她一雙目光突然變得凌厲逼人:“就在‘海角紅樓’上下張燈結綵,準備喜事的時候,他突然不辭而別,偷偷離開了‘海角紅樓’——”
卓慕秋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為什麼?”
紅衣人兒道:“他留了一封信,信上說,他在中原還有妻兒,他不能長留‘海角紅樓’。”
卓慕秋呆了一呆,道:“原來如此。只是.既是他在中原已有妻兒,就不該點頭答應‘海角紅樓’這一門親事。”
紅衣人兒水冷說道:“可是他答應了,他不但答應了,而且還騙了那位姑娘的身子——”
卓慕秋神情為之一震。
紅衣人兒道:“他走後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