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在一起是吧,可以,等你老的泡不動妞了咱倆一塊,到時候我沒胸你下邊也退化,咱倆誰也不嫌棄誰,誰也不欠誰,你放心大膽的去玩,多少都沒問題。」
「操!」好像那是他頭一回對她生氣:「彭靜靜你甭覺得自個太厲害了,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裝什麼?你也甭小瞧人,我說到做到!當我小孩呢?我想好才來的,誰可憐你了?你特麼有病吧!我能拿這個開玩笑?」
「我就是有病。」她幽幽道。
王釗:「……」
王釗在她面前一直是個紳士,直到那天,他才對她露出點北方小爺的痞氣。她一直記得他氣紅臉的樣子。
她也挺狠的,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繼續說:「你甭在這煩我,我是來散心的,我看見你心情不好,你拖這麼多人在這裡人人都對我說一句我特麼欠你的啊?」
那天,他們不歡而散。
王釗第二天就帶人走了,院子留下來,村長來家裡說了一下,說王釗走前交代了,讓他們可以隨意使用隔壁的院子,說買的時候寫的彭靜靜的名字。
、、、
喻蘭洲沒問過,但很多人問過王釗,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王釗其實說不明白。
開始他和彭靜靜不過是點頭之交,再往深點說,她是他未來弟妹的妹妹,而已。
吃麻小那天,這姑娘一副慈禧太后的架勢,可會幫姐姐剝蝦殼,自個辣得嘴唇紅彤彤,眼裡水潤潤,瞧著倒符合她的年紀,他們玩遊戲她輸了,她在白布桌上丟給他一顆蝦肉,叫他記住了這個姑娘。
後來有一回,他看見她在酒桌上被人灌醉了,那人他認識,前幾天才一塊吃過飯,是土地局的一把手。
他把人揍了,把這丫頭扛走了,之後就被人記恨上了,手裡的生意處處碰壁。
可後來解決的也很及時,他知道她為了幫他出了不少力。
他們再見的時候,他道了聲謝。
這姑娘聽不得好話似的,非要說做生意拿肉換資源很常見。
沒見過這麼要強的。
這是彭靜靜給王釗最深的印象。
她不說謝,她就背後使勁幫你,想把人情換上。
她說她不怕。
「是麼?」他笑起來,「那是誰當時嚇得那小樣兒?我看都快哭了。」
「我沒有。」
「誰有誰知道,一小孩成天裝大人。」他揉她頭。
後來才知道很少有人能摸這丫頭的腦袋,難怪他被高跟鞋踩了好幾腳。
「閉嘴啊你!甭以為你救了我我不會打你。」小姑娘發彪,兇狠狠的,卻是隻沒長毛的幼獸。
「哦承認我救你啦,早說啊,嘴忒犟。」
她真打他,追著打,把鞋扔過去,氣咻咻走了。第二天王釗送了雙同牌子的高跟鞋,覺得她小細腿穿這個挺好看的。
他聽她助理說她邊在辦公室罵他是神經病邊把鞋踹上的。
童年聽她助理說姑娘們覺得老闆鞋真好看,買不起。
本來好好的,可一聽彭靜靜出這事他心裡就梗著了,過不去,讓自己別想別想,可總是會想起她,想起她囂張極了地與他握手,瞪他,從不為他加油,進球彷彿是應該的,她是個很有趣的女孩,需要有耐心的人一層層剝開她的外套,好好瞧瞧內裡。
她雖然長得好看但世界上好看的小姑娘遍地都是,你會好奇她是怎麼在小小年紀就想接管彭氏,會想知道她吃了多少苦被氣哭多少回才成為了現在這樣的金剛鐵骨。
從東北迴來後他身邊再沒人提起彭靜靜。
他們這一架一吵就是一年。
、、、
彭靜靜再見到王釗是在一年後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