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那個大娘。”
青璃哽咽著,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那你哭什麼,是不是沒見過官差老爺,被嚇的?”
“不是,我錢袋丟了,剛剛還在的!”
“你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少銅板,這裡的人都不會偷的。”
旁邊有人輕笑了一笑,對青璃的童言童語沒當回事。
“沒有多少,可是夥計說我要是拿不出銀錢買剛才看上的首飾,就讓官差抓我,嗚嗚嗚。”
“恩?”
頓時有人拔高了嗓門,看向青璃身邊的夥計,那個夥計尷尬的笑了一下,“怎麼可能?”
“可是你就是那麼說的!”
青璃用手絹狠狠擦了兩下眼睛,頓時覺得眼淚更多了,為了噁心一下許家,自己也得賣力的表演。
“好吧,可是你剛才還拿出了錢袋,不會是誆我的吧?”
“是真的沒有了!”
青璃站起身,上下拍拍,又抖了抖袖子,剛剛買筆墨花光了堂姐的身上所有的銀錢,現在只剩下青璃自己的。
“奇怪了!荷包哪去了?”
“嗚嗚嗚嗚,有小偷!”
眾人的注意力又轉移過來,官差有些不耐煩地道,“嚎什麼嚎,你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少銅板,就是買糖的銀錢丟了罷了。”
“各位差爺,不如把這個婦人拖到衙門去吧,咱們這還要做生意呢。”
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掌櫃的又出來做和事老,他給眾人鞠了一躬,說道,“真是對不住各位,本店今天所有的商品,我做主給大家抹零,就當給眾位賠不是。”
掌櫃的這麼說,倒是讓幾個客人開心不少,不管誰有理,倒黴的又不是自己,能得到實際好處就行,青璃心裡想,這許家一直這麼玩弄著客人,才讓人不明真相。
“啪……”的一聲,青璃的錢袋從旁邊的夥計袖兜裡掉了出來,一會啪的一聲又掉落兩個。
“唉呀媽呀,我的錢袋怎麼在你身上?”
眾人一看,三個顏色各異的錢袋都從夥計的身上掉落,此時那個夥計也摸不著頭腦,一個勁的解釋不是自己拿的。
“各位差爺,這可不是一個人,這是三個錢袋,大家有目共睹的,許家的夥計竟然偷銀子!”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丟了荷包的大娘也不忍了,快言快語的,字字如針,每句都紮在小夥計的痛處。
“咳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們把銀錢給了夥計要買本店的首飾。”
關鍵時刻,還是掌櫃的站出來打圓場,他憤恨的瞪了夥計一眼,但是此時夥計代表許家,絕對不能掉鏈子。
“掌櫃的,你們許家可是百年老字號,鬧出這麼大的事,不說把夥計送官,還要開脫,我們交銀子也不會上交荷包吧?再說也是給賬房,你沒看到剛才這個小丫頭哭著說荷包丟了嗎?”
“就是就是,咋還偷客人的東西呢?”
“這是百年老字號應該有的作為嗎,不賠禮還開脫,和著都是我們的荷包自己長了腿的飛到他懷裡的?”
眾人一邊倒怒斥著許家,你一言我一語,讓掌櫃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到底怎麼回事,眾目睽睽之下發生這種事,這不是把百年的聲譽毀為一旦?到底是繼續開脫還是把這個夥計交出去,真是為難,開脫吧,大家誰也不是沒長眼睛,如果交出去,不就承認許家的夥計偷東西,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不是我偷的,我就在這沒動地方,怎麼可能去偷了你們的荷包?”
夥計還想掙扎給自己辯解,他一臉的沮喪,絕對不能認罪,不然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之際,二樓下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身上環佩叮噹,身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