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一直在努力的回想芷諺帶給她的熟悉之感,就在剛剛,一陣微風吹過,趙晚春身上那濃烈的脂粉味道更明顯了些,青璃腦筋一閃,突然的想通了,她發現自己好像窺破了什麼秘密。
“看來你說錯了哦,並不是戰死沙場。”
阮冉冉微微的嘆了口氣,指著臺上,“想不到吧,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將門小姐二嫁的夫君沒有死,而是得勝而歸,皇上大筆一揮,原本三品升到一品,又賜下鄰國的公主作為平妻,將軍和鄰國公主在戰爭中偶然的相遇,產生了感情,也是公主暗地相助,才能使他這麼快的揚名。
於是,他早就忘記自己在還有妻子,回來之後也不聞不問,還以無子作為七出之條休妻,將門小姐想不到等待夫君幾年卻換來這樣一個結局,所以她絕望了,在城門外的桃花林準備上吊。
“唉,命真苦。”
青璃雖然不喜歡看戲,也受到氣氛的感染,不少小姐都拿著帕子嚶嚶的哭泣,女子的命運,全部都掌握在男子手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受到責打虐待,除非孃家十分得力,否則也不會出頭。
“嗚嗚嗚,就是不能嫁給武夫,你看都是粗人,第一個酗酒,第二個花心。”
水零歡這麼一總結,青璃覺得很有道理,她還特別的回頭看了淳于魔頭一眼,見人不注意,悄悄的做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鄙視動作,就他這種武夫,說不定就會毆打媳婦,誰嫁誰倒黴。
“小諳諳,看來這出戏對你不利啊,你看到小丫頭的動作沒,你可得小心點,哈哈。”
白若塵哈哈一笑,打趣著自己的好友淳于諳,按照平時好友的性格是肯定不會來看這種狗血又無厘頭的戲的,這個將門嫡女嫁了一次之後就死了夫君,會被冠上剋夫之名的,就算有機會二嫁,第三次是希望渺茫的,除非是皇家的公主,但是皇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這些戲都是騙這些小丫頭的,他仔細看了一下,水零黎那個妖女正抬手拿著小手絹,不能被這種低階腦殘的戲騙哭了吧,還真是淚腺發達!
淳于諳眼裡閃過笑意,他沒有回話,只是繼續把注意力放在戲臺上,他的目光都集中在芷諺身上,憑空出來,到底是誰的人?
“啊,真的上吊了啊,不會出人命吧!”
前排的一個小姐大呼小叫的,青璃這邊都聽的清楚,看臺上的芷諺確實是雙腳騰空在掙扎,可是這種戲都是排練過無數次的,怎麼可能出狀況。
果然,突然出現一個神仙一般的白衣公子,雖然濃妝之下已經看不清楚面貌,但是那身白衣還是讓人感覺到仙氣,他一個飛刀過去,芷諺脖子上的白綾變斷成了兩半。
“這動作不錯!看樣子有點武功底子”
默不作聲的水零黎都為白衣公子的救人的動作鼓掌,旁邊不少少女臉紅心跳,猜測臺上的被休的將門女是否會嫁給如仙人一般的白衣公子。
“這應該是那個將門小姐最後的歸宿吧?”
現在臺上兩個人正在對唱,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其實都是兩個爺們,青璃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麼意思,所有的故事,只要是喜劇,就是幸福和快樂是結局,無非就是被白衣人救走,兩個人過著你織布來我耕田的悠閒生活。
“肯定啊,看白衣公子這樣應該對小姐有意思。”
水零歡眼裡還閃著淚花,說道,“但願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別在經受磨難了,萬一在遇見人渣,可讓這將門小姐怎麼活下去?”
青璃不動聲色,其實她極其的想撇嘴,這個將門嫡女二嫁過後已經有二十來歲,在古代至少應該已經是一個娃的娘,既然碰到兩個渣男,還想著什麼三嫁,被同樣的石頭絆倒兩次,還主動找石頭碾壓嗎,就應該自己活的出彩,氣死渣男,一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