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親傳,你還是請回吧,沈親傳確實是在我們這裡,但是這也是上面長老的命令,還請紀親傳不要為難我們。”
“我不管,我今日說什麼也得守在執法堂,不然我師妹修行若是出半分差池,你執法堂如何擔得起這責任!”
一位執法堂的弟子面露難色,而在其面前的正是符峰親傳弟子紀子昂。
前不久的築基試煉大會中,紀子昂深刻明白了自己與沈思涵之間的差距,便發奮圖強閉關修行,兩個月前總算是厚積薄發,順利的突破到了築基中期。
接著紀子昂又修行了一個多月,直到感覺心中有些浮躁才終止了修行,打算放鬆之餘也去見一下他心心念唸的小師妹沈思涵。
結果紀子昂跑遍了整個符峰都沒有見到沈思涵的影子,一打聽,好嘛!又關執法堂了!
對此紀子昂只能說是見怪不怪了,本以為來到執法堂就能見到沈思涵,誰曾想沈思涵居然直接在執法堂的牢房裡閉關修行了!
這算什麼事兒啊,堂堂符峰親傳,放著一峰最好的靈脈不用,跑到牢房裡去修行!
這情況也是出乎了執法堂弟子的預料,畢竟以往來說,雖然沈思涵經常被關在執法堂,但通常也就只會關個一兩日的時間,而在沈思涵和執法堂打好關係之後,沈思涵哪怕想提前溜出去,執法堂這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結果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無奈之下執法堂這些築基弟子只得去請示長老,但執法堂的長老對沈思涵的情況也是含糊其辭,只是肯定了沈思涵需被關禁閉這一事,但關到什麼時候全看沈思涵自己意願。
隨後執法堂的長老在沈思涵牢房外面佈置了一個小型的防護陣法便不再理會此事,其餘弟子也只好不管,直到紀子昂找上來。
說到紀子昂也是讓這些執法堂的弟子頭疼,親傳弟子地位頗高,就算他們修為實力放在眾弟子中也是頂尖,面對親傳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
前不久那沈思涵的師姐林沐言也曾來過執法堂看望沈思涵,在得知沈思涵冥想閉關後,雖然也對沈思涵的這番行為十分頭疼,但並未像紀子昂這般胡鬧。
在跟執法堂的弟子打過招呼獲得許可之後,林沐言在原先陣法的基礎上又佈置了一些陣法,十分客氣的囑咐了這些弟子一番,又將一打中階的聚靈符作為這些執法堂弟子照顧沈思涵的辛苦費贈予了他們。
說實話,沈思涵以及林沐言真的讓執法堂對符峰親傳有一個很好的印象,但現在看來,只是林沐言和沈思涵特別罷了。
那位執法堂弟子如此想著,但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什麼,仍是那副苦惱之色,“紀親傳,這,這真的不合規矩,還請紀親傳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也只是按照規矩辦事。”
紀子昂挑了挑眉,眼神中越發顯得不耐煩,“怎麼?你執法堂還能管我保護師妹閉關不成?”
“執法堂確實不管這個。”一道清冷的聲音從紀子昂身後傳來,“但是閒雜人等不得干擾執法堂行事執法。”
聽到聲音,紀子昂皺著眉頭,無需回頭他就已經知曉身後之人是誰,“喲,這不是最近風頭正盛的秦鋒秦長老嗎?”
轉過身,紀子昂一臉不屑,“你來這裡又想幹什麼?莫不是聽聞我師妹在此閉關,想過來搗亂不成!”
因為沈思涵的緣故,紀子昂對於秦鋒可謂是沒有一點好感。
秦鋒看了紀子昂一眼,眼睛微不可察的眯了一下,宗門內和紀家有關係的結丹修士確實針對他不少。
不過秦鋒只看了對方一眼,便不再看向紀子昂,視線看向執法堂深處,情緒未曾受紀子昂影響半分,針對他的修士,他以後自會慢慢算賬,他還不屑去針對一個才築基中期的毛頭小子。
沒有理會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