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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來裴大美人的感召力果然強啊,啥時候來個初夜拍賣會,哇哈哈,肯定賺翻了呀!把他賣出去,然後讓司劍他們半途把他救回來,換個地方繼續賣,嘿哈嘿哈,我真是太有才了!要發財了!
正想得開心,忽然胳膊上被人擰了一下,嗚啊,疼死了。
誰幹的?!我回頭怒目而視,不對啊,我旁邊沒有其他人,除了一個裴若暄——死樣,肯定是他乾的,還假惺惺地裝作在看牌。喵的,擰回來!
“啊,溫老闆也偷摸裴裴姑娘!”
他奶奶的,有個王八蛋叫了起來!
我回頭揚拳恐嚇:“媽的,裴裴是老子鄉下訂下的媳婦,愛摸不摸,關你小子鳥事!”
那小子見風使舵,連忙拍馬屁說:“啊,是嗎,那太好了!溫老闆與裴裴姑娘,那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恭喜溫老闆,恭喜裴裴姑娘!”
這才乖!摸摸頭。
漸近中午,21點玩的人越來越多,已經從一副牌加到了兩副,大家也都熟悉規則了。我留了個夥計看著局子,自己來到門口透口氣。陸陸續續有人進來賭坊,其中十分之三的人是衝著新式賭法來的,十分之七的人是來看大美女的!我靠!看歸看,敢亂摸,打斷你們三條腿!
不對,多摸我賺的錢越多,哈哈,多摸多摸,不用客氣,多多益善。
翹著腳看門前人來人往,忽然眼睛一亮,竟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人。
“碧崖!”我連忙揮手叫他。
那小子聽到叫聲,傻乎乎地轉著頭四下裡看,看著那茫然的目光從我臉上一掃而過,我就知道,那傢伙沒認出我來。真是的,不過是換了個造型而已,就不認得了,笨蛋!
我直接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說:“是我在叫你,我是溫雅。”
“啊,溫姑娘!”碧崖終於認出來了。
一聽他的叫聲,我拖起他把他拉離賭房,被賭坊的人聽到,可有得麻煩了。
“你今天又是來賣畫的?”
“是啊。”碧崖還是很老實地點點頭。“不過,有些東西是王爺吩咐要交給溫姑娘的。”
“咦,是什麼?”我奇怪地問。
難道是情書?
曾經有一名溫柔可愛的絕世大美女——我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他沒有珍惜,當我離開的時候,他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說……以上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碧崖把抱在手裡的包裹開啟,拿出一封信和一卷畫軸遞給我。“我只記得溫姑娘是在這附近的,但是具體不記得了。正不知道怎麼找姑娘呢,還好溫姑娘看到我了!”
“畫?”我先把畫軸開啟了,一眼就看到一汪清澈的湖水邊有個小美女朝著我俏皮地笑,眼神靈動,笑容鮮活,栩栩如生,與那陽光下的水光相映成輝,異常好看。
畫得真好!不過這女人誰啊,好眼熟,仔細分辨一下,喵啊,這畫的好像是我耶!不是吧,端王還記得那天我向他要畫像的事情啊,太感動了,我只是隨口提了一下,自己都快忘記了,他居然還這麼用心地記著。
隨即拆開信,果然上面先是非常禮貌地問候我這一月過得怎麼樣,然後道歉說差點忘記了為我畫畫,又繼續道歉說是憑著印象作畫,畫得不好之處多多見諒。唉,畫得那麼好還這麼謙虛,端王真是個好到沒話說的好同學。我想著是不是改天拿著我的畫去給他看看,那樣他就會知道自己的畫有多好了。
拉了碧崖進賭坊,來到我的大老闆專座,找過紙筆來給端王寫回信。不會用毛筆寫字,所以還是用水筆寫。怕他看不懂,就儘量把一個一個的字寫得端端正正,寫了幾百字,就花了我將近半個小時。然後方方正正地把信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