訥,楓眠是第一次上街,要是遇上怪叔叔、怪阿姨的話,肯定一拐就被拐走了!!現在也不像我們那裡,找不到人了用手機打個電話就OK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挖!嗚……
一陣慌亂之後,我們開始在附近的攤位上挨個問過去,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過一個“這麼高,穿得端端正正,長得又好看又乖巧的少年人”,但那些人都說忙著做生意,沒有看到!靠啊,真是急死我了!楓眠不會真的是被拐賣了,被賣去做小倌——嗚嗚,不要啊,我的楓眠啊!
不經意之間,回頭看到“望湘樓”的牌子,心裡一動,猛地跳了起來:楓眠該不是被這樓裡的小妖女們給拖進去了吧?!
我、我靠啊!那不是,羊入虎口啊?!那群女人會不會霸王硬上弓啊——啊啊,我的楓眠,我這就來救你!!
正要轉身一頭往望湘樓裡衝去的時候,身後人群裡傳來一個叫喚聲:“溫雅!溫雅!”
呃,這個聲音——我回過頭看去,就看到落壎矯健的身姿靈活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竄到我面前。“太好了,找到你們了!”說著,躬下身雙臂撐在膝上喘過幾口大氣,然後抓過我的手,青崖都來不及阻止,他就一把把幾個銀銖扣到我的手上,喘著氣說。“狗蛋那小子,居然還偷偷留著點!讓你仔細看看,你怎麼不看的!”
我接過來,裝進包裡,說:“你還特意趕來啊,謝謝你了!”
“下次仔細點!”落壎喘過氣叮囑我,抬頭看看我們,又說。“你們在幹嘛呢,剛才就看你們拉人問東問西的,你們找人啊?!”
“是啊!”我正著急呢!“我家楓眠不見了,剛才讓他在這裡等著,等我們回來他就不見了!你說會不會是被拉進裡面去了?!”我指著樓裡面問。
落壎抬頭看了看,不屑地撇嘴說:“說不定是自己跑進去的!”
“放P!”我怒。“我家楓眠是乖得女孩子跟他說句話都要害臊半天的小男生,怎麼可能會自己跑進去?!”
“好了好了!我給你去問!”落壎雖然嘴裡這麼說,還是有些不情不願地。“我有個朋友在裡面幹活,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找他問問!”說著,他往人群裡一紮,幾個輾轉,又不見了。
這小子還真是挺熱心的!我沒有其它法子,也就只能在門口等著。沒幾分鐘,落壎就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說:“是,是被拉走了!”
“啊!拉哪裡去了?!”我跳了起來。
“今天是鍾淺羽的詩畫會,出門的時候,陳小憐在門口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就拖著他一起去了。應該就是你家那個什麼楓——”
陳小憐?之前帶我們進樓的那個臭女人好像就叫小憐!肯定是她!死女人!
“詩畫會在哪裡?”我立馬問。
“就在西郊的凌沅河上!”
“帶路,馬上去!”我一拍他的肩膀,分辨了一下東南西北,衝!——
卷四:漫漫歧國路 076“才”驚詩畫會
我們匆匆趕到凌沅河的時候,就看到有一舵特別大號的畫舫正要離岸。
“噯,等等,等一下!”
我大叫著衝了過去,青崖配合良好地攔住守在岸上的幾個打手模樣的傢伙,我“嗖”地一聲,發揮跳高水平,竄上船去。剛要一鼓作氣衝進那薄紗飛揚的畫舫中,守在艙口的兩個“打手”又攔住了我,旁邊一名漂亮MM就對我說:“這位公子,這是望湘樓鍾淺羽姑娘的詩畫舫,請問公子是詩絕,還是畫絕?”
什麼“死絕”、“挖掘”的,怎麼說話的?!剛要怒,身後的落壎就說了:“我溫兄弟可是詩畫雙絕!”嗬,聽他說得還很是自豪啊!哦,原來說是詩絕啊——那我也不能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壯聲說:“那是,我溫雅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