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和一張紙條!”
蘇拙道:“把信拿給我看看!”
田鋒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蘇拙,道:“那張紙條,就是母親看見的那張。這信裡說,如果我不按照信裡的要求做,就要說我偷錢。我被逼無奈,只能按照信裡說的,用酒將弟弟灌醉,半夜抱到了私塾門口。又找了只鞋子,假裝他是自己走的。再將那張紙條,放在了弟弟的床上。我確實是沒辦法啊!信裡說,一定不會傷害弟弟,我才這麼幹的。我真的沒有壞心……”說著居然小聲抽噎起來。
蘇拙低頭將信看完,內容與田鋒所說大致相符。段麗華站在他身後,道:“這信的筆跡,與劉庭那封信很像啊!”
蘇拙點點頭,道:“這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段麗華道:“既然田鋒也是被人設計,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蘇拙笑道:“自然是去給許掌櫃還錢去了啊!”
田鋒道:“先生,我這個……”
蘇拙會意,道:“放心,做這件事的人只不過是跟你開了個小玩笑,你不會有事的!”
田鋒等人這才放下心來,千恩萬謝將蘇拙兩人送出門外。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段麗華不由得讚道:“蘇先生,你可真神了!一進屋,就知道田鋒有鬼!”
蘇拙笑道:“我可沒有這麼神,只是隱隱猜到到底怎麼回事而已。我想這件事不過就像一場惡作劇一樣,並沒有多複雜,因此很自然就想到幕後那人能利用的,估計也就那麼幾個人。”
段麗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如今田家小孩兒和許掌櫃的錢袋都找到了,那劉先生的妻子在哪裡呢?”
蘇拙道:“你猜猜看!”
段麗華果真沉思一陣,道:“田鍾在劉庭家找到的,錢袋則在田家。難道,劉庭的妻子,會在許掌櫃的酒店?”
蘇拙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說著就來到許靈酒家。店裡許多酒客還沒散,一是在安慰許掌櫃,二來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偷了錢袋。蘇拙拎著錢袋進門,許掌櫃眼睛一亮,立時迎上前,道:“啊呀,這就是我的錢袋啊!想不到先生果然給我找到了!”
蘇拙將錢袋給他,道:“你仔細數數,看看有沒有少了。”
許掌櫃拎了拎,笑道:“不用數了,我拎一下重量,就知道了,一定不會少的!”
旁邊酒客道:“這錢袋到底是誰偷的啊?”
蘇拙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許掌櫃,錢袋已經找回來了,但我卻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許掌櫃連聲道:“好好好,先生有什麼問題,只管問我!”
蘇拙道:“昨天傍晚,田鋒可是來找你買過酒?”
許掌櫃點點頭,道:“沒錯,我讓他自己拿。事後我看見他把酒錢就放在櫃檯上。”
蘇拙道:“那個時候,還沒有打烊,你怎麼會不在店裡了?”
許掌櫃道:“嗨!我也沒有離開,就在後院。那時候天也不早了,又下著小雨,早就沒有客人。因此我就沒在前面招呼,到了後院。只因這兩天正在釀酒,我得照顧著酒房的火候。咱這兒的酒,都是我自己釀的,味道一流……”
蘇拙打斷他,繼續問道:“你一直都留在酒房?”
許掌櫃道:“不瞞你們說,昨天那會兒我是撞鬼啦!”
眾人“啊”地一聲驚呼。蘇拙道:“怎麼撞鬼?”
許掌櫃道:“昨天我剛走到後院,忽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是到處找,卻又找不到。就聽那個聲音跟我說,這兩天不要再去管灶上煮的酒糟啦,否則,我的銀子就會不翼而飛。我哪裡會相信這麼邪乎的事情,就沒管他。誰知道一進煮酒房,居然聽見有女鬼的哭聲。我有些害怕,匆匆看了一眼火候,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