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獸的出現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幾十年至上百年。

其中更是要耗費大量世界之源。

就算一切順利，培養出來的也是一群“脆脆鯊”。

若是將這些資源集中起來，會誕生不少中高階武者了。

相比之下，用世界之源培養“人類海獸”，實在是不划算。

秦澤捫心自問，他是不會貢獻出世界之源的。

用命換來的的東西，豈能白白施捨出去？

“沒錯，分身的命也是命！”

“世界之源有咱們的一份，分點不過分吧？”

“臣附議。”

“每次世界之源爭奪戰都是我們打頭陣出生入死的，享受享受怎麼了？”

“……”

區域網內，分身們提出抗議。

秦澤：“天地良心，除了偶爾我用庇護空間跑路外，世界之源不一直都是你們修煉在用？”

“你們看我什麼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修煉的時候，開過庇護空間？”

眾分身沉默一秒鐘後，全體起立。

“艹！你真是臉都不要了！”

“你特麼的修煉過？”

“我的母語是無語。”

“我俏麗嗎！”

“……”

秦澤與分身們進行了一場友好且親切的交流。

“如果真成功了，教授您將名留青史。”

槐序是個合格的捧哏，豎起大拇指。

許教授笑了笑，隨即正色道：“最近幾乎所有的海獸都變得極為暴躁，我正在探明原因。”

“如果是因為異變的話，那這個方法就不能用在我們人身上了。”

秦澤忽然想到了林思瑤。

這麼一對比，許教授還是有道德底線的。

不像是林思瑤，明知異化者弊端極大，仍舊不放棄。

“中高階海獸數量是很少的，哪怕在深海也是一樣。”

“我在千流島研究的這三十年來，看到的高階海獸屈指可數。”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都喜歡待在海里，不像小白那樣喜歡浮出水面……”

許教授侃侃而談，講述著這些年來與海獸接觸的點點滴滴。

一聊到海獸，他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茶泡了一壺又一壺，臨近天黑，許教授的話匣子總算是關上。

“真是抱歉，讓你們聽我這個老頭子嘮嘮叨叨這麼久。”

“的確是太久沒有與人交流過了。”

秦澤笑了笑：“教授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同樣也是獲益匪淺。”

“免費的知識，我們可不能放過。”

許教授對秦澤的感觀不錯。

談吐得當，年紀輕輕便已是三級武者，未來有大好的前途。

許教授點點頭：“你們不嫌我是個話嘮就好。”

秦澤起身：“天黑了，教授您早點休息，我們就不過多打擾了。”

許教授將眾人送至門外，目送專業團隊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

胖子道：“老教授還挺健談。”

槐序打了個哈欠：“讓我瞬間回到了高中時代的文化課。”

聞景沉聲道：“如果許教授的研究能夠實現的話，對人族的確會是一次蛻變。”

陸瞳瞳小聲說：“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秦澤瞥了她一眼，這丫頭多多少少應該也推測到了一些。

關於下午許教授的講述，有一件事情引起了秦澤的興趣。

在遠海眾海獸的匯聚之地，許教授一年前的一次勘探中，曾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