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舞蹈。
有兩國三十五萬大軍來救,韓國大臣們總算安心了。
酒宴正熱烈之時,一郎官匆匆走入。
郎官大聲道:“陛下、丞相,楚軍敗了!”
什麼?龍且居然敗了?
樂師停止彈奏,舞女停止跳舞,都在張良命令下匆匆離開。
現場安靜下來後,郎官道:“陛下、丞相,剛剛接到訊息,韓信約戰龍且於函谷關東南,龍且率十萬兵出擊,慘敗,最後只有數千殘兵逃走。”
居然敗得如此之慘,眾人無不震駭。
李齊問道:“韓信到底有何能耐?把龍且打敗得如此徹底。”
李左車分析道:“以正常情況而論,哪怕是白起、吳起復生,也不可能讓龍且敗得如此之慘,定還有我們不知道之處。”
張良問郎官:“楚軍到底如何敗?”
郎官道:“傳來的訊息,只說了有可裝在馬身、讓騎兵腳踏之物,還有極為鋒利的刀,騎兵在馬背上一刀砍下首級。”
原來,又有秘密武器突然出現。
大殿內,氣氛變得壓抑,眾人心情變得沉重,跟如此強大的暴秦對抗,壓力山大。
李左車長嘆一聲,說道:“暴秦的新武器層出不窮,讓人猝不及防。上次我們吃了大虧,這次輪到楚軍吃虧了。”
張良很快想通了相關方面,說道:“秦軍有如此武器,事先保密,肯定早就打算在決戰是突然間使用。幸虧是用來對付楚軍,若是這樣來對付我們,那慘敗的就是我們了。”
曹參道:“對啊!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韓成焦急道:“那得趕緊想出對付暴秦之法!”
張良道:“鋒利無比的刀如何製作出來,還得找出鑄造之法。那種可讓騎兵腳踏之物,倒是可先製作出來……”
說到這裡,張良停頓,略作沉思後,繼續道:“嬴子嬰數年前說要打造十萬騎兵,無人不覺得這是浪費,我們都把他當成傻子了。若是有騎兵腳踏之物,再有鋒利馬刀,騎兵戰力提升數倍,這就不是浪費了,而是嬴子嬰早就想出腳踏之物、想出馬刀製作之法。”
這麼一說,韓成、曹參、李左車都覺得,正是如此。
嬴子嬰如此深謀遠慮,真是可怕的對手。
李左車道:“在秦人眼裡,嬴子嬰是明君,是秦人之幸!對於我們來說,那是大不幸!”
張良道:“不管如何,只要我張良一息尚存,就會跟暴秦抗爭到底。不管暴秦國君是明君還是昏君,我永遠跟暴秦勢不兩立。”
說到這裡,張良情緒有些激動。
李左車向張良揖一揖,道:“張丞相之勇氣,李某佩服。我李左車跟張丞相一樣,誓與暴秦抗爭到底。”
曹參亦誓言道:“我曹參也一樣,只要我這條命還在,就跟暴秦抗爭到底!”
韓成看著三人誓言旦旦,說道:“我們是要跟暴秦抗爭到底,但得有辦法才行。”
張良回應道:“陛下,齊、趙、韓三國團結一心,便是最好辦法。以前嬴政能滅六國,不僅只靠軍隊攻城略地,更是對各國分化瓦解,遠交近攻,逐一滅六國。只要我們三國始終能團結一心,再加上匈奴人牽制,暴秦就絕難有機會再滅他國。”
李左車道:“張丞相所言極是。”
他的思緒飄回三十餘年前,那時候不滿十歲的他,感受到了祖父李牧對趙國時局的憂憤,曾聽祖父跟父親、叔父說過,對趙國有郭開這佞臣而憂慮,對郭開極為憎恨。果不其然,後來祖父在戰場上沒有敗給秦軍,卻因郭開進讒言而慘死。
“想當初,我祖父就是被郭開讒言害死,郭開乃是被暴秦收買的內奸。”
想到這裡,李左車無盡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