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形是有點像中風,又不是中風,明白的查覺全身氣機倏然消失無蹤,使得想要說話的嘴巴,不能張開,也無法合上。
風月齋蹲下,看著他伸手伸往自己腦後,李合急得額上暴汗,胡思亂想,眼睛亂轉,想道:“他要幹甚麼……”
眼神一定,被風月齋收起手的那樣東西所吸引。
長針!耳朵裡風月齋冰涼直透入骨的聲音傳來:“你,不會死,但會聽、會看、會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慾的感覺。
不過你,無法動、無法說、也無法笑,更無法親自做吃喝拉撒的事。
你該享福了,等著讓人侍奉吧,活死人。”
話剛道完,風月齋如水中彈蝦,曲身狠退,快似迅電奔射。
東樓麾下也想不到他竟能倒著走,以背部迎向敵人,而且疾行如飛,一時之間,阻擋不及,竟被他衝破了第一層狙殺網。
這時,風月齋手中十八根針已盡行射出。
圍在第二層的一個高個兒,見風月齋輕易就閃過第一道狙擊線,探手高唱道:“點子硬,大夥併肩子上!”
其他人齊心合力一吼,殺聲震天,圍掩殺來。
只見風月齋那十八根針各循著詭異的角度,或轉、或旋、或針柄大迥,或上下以波動之勢飛著,或另以弧圖方位劃著。
在初退直到站定,這眨眼之間。
針頭已盡然扎中前頭十八個人。
卻仍未有人瞧見。
張就見到那十八個部下動也不動,一時未能反應,怒不可扼,大呼道:“王丙、李坤,你們是怎樣了……”
風月齋猛然竄進!比退的速度更快,有如鬼出電入,勢如脫兔。
一時之間,他那衣袍挾帶一道長尾的黑色尾巴,轉過那呆立的十八個人,定於寬廣的場中。
張就瞧視清楚,看到風月齋每轉過一人,即在那人腦後取下一根針。
急忙高喊道:“小心飛針!”
風月齋一怒,朝張就惡聲道:“格老子,你當老子只會弄針!”
倏將身形一躍,背後砍下來的五柄刀子一齊落空。
風月齋人在半空,兩臂四伸,兩掌中幾縷白煙升揚,氤氳真氣含和其中。
張就、百群定眼偷視,驚恐失神,齊叫道。
“真氣聚冰。”
風月齋掌中竟然有一塊如核桃般大小的冰塊!他竟能集聚空氣中的水氣轉凝成冰!這種功夫,沒有上百年的修為可做不來。
張就心神一懍!風月齋人在半空,冰已擊出,聽那張就一叫,怒“哼”道:“你倒識貨。”
冰塊猛然炸裂散射,朝底下五人的腦後,衝、轟、爆擊。
更甚者,風月齋竟能將足尖點在那反射的冰塊上,身形又是一翻,揚掌又擊四冰,射向另一端狙殺之人。
“剝、剝、剝、剝,”
冰塊裡含有風月齋怪異瘋狂的真氣在裡面,它不僅只爆一次,還連鎖不停般,分裂再分裂,直到那細冰可停留在雜草上的細葉般大小為止。
更厲害的竟是冰塊做反方向爆轟,像火山爆發之下的威力,它一口氣反衝風月齋。
可惜的是,那倒行逆施的冰塊前方還有人,是張就的部下,風月齋的敵人。
就見那散冰似受到某種莫名的氣機操控,各循著每一個人身上的真氣牽引,在眨眼不及時刻,打中了那一頭所有人的後腦勺。
那些人連護體真氣還未來得及施放便已倒下。
風月齋身形落地,眼前諸人丟兵棄甲般,畏懼大退。
邪惡一笑,再蹲,狂運‘隔山撞死牛’神功,盯著前方,一拳一拳的擊到地面上,那真氣蘊勁,爆烈的從地底迅發電射,那些人逃不過數丈,勁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