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宿醉未醒的東陵王爺何時有如此不堪過,自從那個女人踏入東陵王府,一切都如夢如幻。柳月初扶起地上的蕭灝,然後為他改好被子,隨即轉身褪去衣衫,即使此生不能得到你的心了,也要常伴君左右。
不知是過了多久,蕭灝才緩緩有些清醒過來,口渴難耐,可是睜開眼的剎那,被身旁的女人嚇的慘白!
柳月初也摸著腦袋晃了晃然後說到:“灝”
蕭灝本就慘白的臉上不免更加雪上加霜:“你怎麼會在本王的房間裡面,柳月初,你真不要臉。”說完便著衣欲離去,柳月初哭嚷著說道:“蕭灝,你說我不要臉,我是見你一個人喝醉了好心將你扶回床榻去,誰知你將我當成了納蘭純熙,然後就,就。。。。。到底是你東陵王爺不要臉,還是我柳月初下賤”
蕭灝聽完後,頓時啞口無言難道真是如她所說,酒後亂性,氣憤之下砸碎了桌子上面的茶杯然後推門而去。
柳月初躺在床上一邊流著淚一邊笑道:“哈哈哈,蕭灝你欠我的,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怎麼可以在我的面前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啊。”
蕭灝一路策馬揚鞭,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湖邊。看著溪水緩緩的流淌著,鳥兒鳴叫著,到底一個王爺為什麼會做成我這個模樣。
“牡丹江上麗人面,清水溪畔逢君顏,道是好個春光裡,為君解愁獻良策。”遠遠的一個女聲傳來,然後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溪畔的那一邊緩緩而來。
我站起身來對她說道:“姑娘竟知我的憂愁。”
那女子青絲挽發,膚如凝脂一點破,面如桃花似仙人,手中拿著一個盒子然後笑道:“你竟然不認識我了。”
“姑娘是?”
“五年前,得王爺相救於塞外,五年後,我是來報答王爺的救民之恩的。”
“五年前,塞外我救過你?”
“王爺貴人多忘事,靈兒此番來此就是為王爺排憂解難的,我叫慕容靈兒。”
“本王想起來了,靈兒姑娘何故要來此尋本王啊,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王爺不知,我族有個規矩凡是與男子有過肌膚之親的則要下嫁或者服侍那個人。”
蕭灝一臉的茫然,素不知閩南族還有這個規矩,如今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想不到又平添了麻煩。
慕容靈兒上前又說道:“東陵王,靈兒知曉你所煩惱之事,您的王妃如果清白那便是你的不是,別錯怪了好人。”
遠處一匹白馬匆匆而來,是東陵王府中的下人,忙不迭的從馬背上面摔了下來:“王爺王爺,不好了皇上聖旨捉拿王爺上朝。”
蕭灝聽完一頭霧水接著問道:“所為何事?”
“聽說是有關王妃的事情,王爺還是趕緊去吧。”
蕭灝對靈兒姑娘說道:“這是本王府中的下人,你跟他去王府等我。”
“東陵王爺小心。”
蕭灝點點頭就翻身上馬然後策馬趕往朝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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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殿
“平陽王蕭澤上奏東陵王蕭灝虐妻弒兒,朕已經宣了東陵王進宮,帝王之家應當是百姓開模,此等醜聞朕定當要還東陵王一個清白。”
蕭潤身邊的公公扯了扯嗓子喊道:“宣東陵王爺蕭灝進殿。”
蕭灝整理了下容裝便大步進殿然後跪下說道:“臣弟蕭灝拜見皇上。”
“灝,朕來問你,平陽王說你虐妻是否屬實。”
蕭灝抬眸說道:“臣昨夜宿醉怎可去虐妻,無稽之談。”
蕭澤大步上前跪了下來說道:“啟奏皇上,臣昨夜正要去找四弟,突聽見納蘭王妃的房間裡面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