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好意思。”然後趕緊關了門。
“操!”寸頭男對著上鎖的那扇門踢了一腳,後面有人建議道:“深哥,要不我們把門砸開,進去把他家給砸了。”
寸頭男回手就是一巴掌,罵道:“這特麼在浙江,你砸了門要坐牢的,我們要守法好吧。”
“那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站在寸頭男左邊的一個看上去比較冷靜的人問。
寸頭男想了想,道:“我給三爺打電話吧,真特麼不巧。”說著掏出手機。
楊三爺接到電話時,正站在床邊揮舞小皮鞭抽打一個穿的很少的女孩子,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誤,平時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楊三爺這時也顯得異常兇狠。
“沒找到人是什麼意思?”楊三爺聽了寸頭男在電話裡的彙報,眉頭一皺。
“人已經離開了,門也上了鎖,不知道是不是回老家了。”寸頭男的語氣十分恭敬。
“不知道你跟我說什麼,在那邊找,找不到人,你們也不用回來了。”楊三爺掛了電話,想了一會,眉頭皺得更緊,丟了辮子對床上的女孩說:“今天就到這裡。”然後轉身去換衣服。
文悍和蝙蝠幫其他高層很快都知道了沒找到賈裡玉父母的訊息,隨即猜到有人在背後搞鬼,因為這個世界存在巧合,但不存在這樣巧合的巧合。
“肯定是葉七。”楊三爺在電話裡跟文悍斷言:“他要拉攏那個小雜種。”
“我現在就電話過去問問,老三你去看著立庭,不要讓他一時衝動又跑去白鹿。”
“我已經在去他家的路上。”
“好。”
十五分鐘後,楊三趕到武立庭家,正好看到武立庭開著車子出來,楊三吩咐司機道:“把路給我堵上。”
兩輛車就那麼卡在那裡,楊三下了車徑直走到武立庭車窗前,對著武立庭吼道:“你今天要敢去白鹿,你就不要在集團待著了。”
武立庭對吼道:“他殺了我兒子!”
楊三敲著車頂,道:“我說了讓你親手宰了他就一定讓你親手宰了他……”恰在這時,楊三手機又響起來,是文悍打過來的,他接了不到一分鐘,又掛掉,然後對車裡的武立庭說:“後天中午十二點半,圓鎮聚仙樓,賈裡玉到場。”
“為什麼是圓鎮?”
“葉七約的場子。”
“去就去,只要那個雜種到場,老子怕他什麼葉七王八。”
凌晨過後,一個滾雷在高覽市上空炸開,驚醒了不少夢中人,隨即一場突如其來的春雨光顧了這座小城市。
春雨細無聲,那是詩人的藝術美化,四月的春雨氣勢洶洶且後勁綿長,急緩有致地下了一天,到第二天晚上又有加急的趨勢。
“雨夜最好殺人,三年前和白鹿會的那場大火拼,那晚的雨下得比現在大多了。”
蝙蝠集團總部,大會議室,十二位部門經理已經到齊,正在等董事長文悍和總裁楊三爺,站在落地窗前的一位年紀稍大的經理看著窗外感慨道。
“山河感觸良多啊。”正在這時,楊三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坐在椅子上的諸位經理,紛紛起身問好:“悍爺,三爺。”
文悍和楊三笑吟吟地聯袂到場,文悍擺手道:“都坐吧。”
“剛開過集體會議,又把大家叫過來。”文悍走到首座的位子,笑著說道:“這是不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榨取大家剩餘勞動力?”
大家都捧場地笑起來,剛才感慨“下雨好殺人”的屠山河道:“文哥,不瞞你說,我最喜歡跟大家聚會,一起喝酒吹牛。可惜現在不比以前了,大家聚會時間越來越少。”
楊三爺笑道:“咱們集團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就山河的江湖氣保留得最完整。”
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