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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書之後的訊息而去的。他把父親那份遺書交給辛棄疾,由辛棄疾又交給大將軍劉椅代呈皇上。耿照自己則到虞允文軍中學習水戰,等候訊息。水戰的技術已經學得差不多了,訊息仍是遲遲未來,耿照惴惴不安,故而趕赴京都,想請辛棄疾幫忙打聽。他哪知道,劉錡倒是替他把那份遺書呈上去了,可惜卻要經過洪太監的手轉呈,洪太監私自拆開那份遺書,一看之下,大驚失色,便把那份遺書扣留不發,皇帝根本就看不到。原來耿照父親這份遺書分兩部份,一部份是敵情報告,例如金國的兵力佈置,國中虛實等等。另一部分則是報告南宋有哪些私通金國的奸臣,這些奸臣有些已經死了,有些卻還活著,魏良臣、王俊等人都在其內。洪太監是他們一黨,當然要和他們設法謀害耿照了。

耿照毫不知情,日夜兼程,匆匆趕路,這一日進了天口山口,山口有一道關卡。

耿照以前在虞允文軍中,雖然未受實職,但也是個軍官身份,穿的是軍官服飾,身上還有虞允文給他的“路引”,所以碰上關卡檢查,絲毫也不放在心上,根本就想不到會有意外,只是當作例行手續而已。

路口的哨兵見他是個軍官,甚為客氣,問道:“哪裡來的?”耿照道:“從採石礬來的。”採石礬即是虞允文水師駐紮之地,虞允丈屢挫金兵,威名遠揚,採石礬是個小漁村,也因此沾光,人人都知道這個地方了。

那哨兵吃了一驚、連忙叫道:“張大人請來!”卡中一個軍官急步奔出,那哨兵道:“這位大人是從採石礬來的。”那軍官間道:“你是在虞將軍帳下當差的嗎?為何一人到此?”耿照道“我有點公事,要上京都。這是我的路引。”那軍官接過一看,又驚又喜,說道:“你就是耿照?你在虞將軍麾下,官屬何職?”耿照道:“不錯,我就是耿照,我是隨辛將軍的義軍從江北來的,在虞將軍那兒只是個客卿身份,算不得正式軍官。”

那軍官盤查清楚,放下了心,想道:“原來並不是虞允文手下的軍官、這倒可少了一層麻煩。”原來這姓張的軍官正是王俊派出的禁軍統領之一,奉命留駐這座關卡,等候捉拿耿照的。他只知捉到耿照此人,就可以領功過賞,卻不知耿照是什麼身份。

那軍官哈哈笑道:“久仰大名,幸會,幸會,咱們親近親近。”耿照怔了一怔,心道:“我才到江南,你怎的就會久仰我的大名?”

但也只當他是句普通的客套說話,雖然覺得他說得不很恰當,卻也不怎樣在意,便伸出手來與他一握。

一握之下,耿照掌心如受針刺,又痛又癢,那軍官笑聲未絕,忽地“哼”了一聲,說時遲,那時快,隨即又是一掌打出,把耿照打出了一丈開外,但耿照只是腳步踉蹌,未曾跌倒,那軍官卻“咕咚”一聲,倒於地下。

原來那軍官中指上套有一個毒指環,握手之時,指環上伸出一口毒針,耿照哪有防備,當場就受了暗算。但耿照練過桑家的大衍八式,護體神功已有了幾分火候,一受暗算,立生反應,那軍官一掌打在他的身上,雖然把他打出一丈開外,自己也給耿照的內功反震,變成了個倒地葫蘆。

這一來兩人都是大大吃驚,那軍官爬了起來,大叫道:“來人呀!”耿照喝道:“我犯了什麼罪了?你、你是朝廷命官,怎的向我下得這等毒手,這、這簡直是江湖上下三流的勾當!”罵聲未了,那軍官已抄起一根鋼鞭,向他打來。

這一鞭勢捷力沉,徑向耿照下三路掃來,耿照立足未穩,腳步一個蹌踉,閃過一邊,膝蓋沒給打著,腳跟卻己給鞭梢掃了一下,他的護體神功只有幾分火候,腳跟是他真氣還未能運到的地方,這一下打得他痛得跳了起來,落下來時已是一蹺一拐,那軍官得理不饒人,一個箭步趕了上來,唰的又是一鞭打出,這一鞭來勢更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