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哥加恩……”
公孫奇道:“哦,原來你也想學這兩大毒功?”
孟劊道:“大哥從前似乎也曾答應過小弟的,只要大哥練成了那兩大毒功,可以轉授小弟。”
公孫奇打了個哈哈,說道:“不錯,不是你提醒,我幾乎忘了。是呀,我還未曾酬翻你的功勞呢!”
孟釗道:“小弟並無索酬之意,只是想為大哥分勞。望大哥明鑑此心。”
公孫奇似笑非笑他說道:“好,很好。你這個主意打得真是不錯。你倘若也練了那兩大毒功,咱們就都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有兩個‘天下第一高手’同在一起,哈哈,還何須恐懼敵人,咱們是更可以橫行天下了!”
孟釗聽出公孫奇的語氣下對,連忙說道:“小弟決不敢想與大哥比肩,只是,只是——”
話猶未了,公孫奇已打斷他的話道:“只是為了你對我一片忠心,要為我分勞是不是?你這幾句話我聽得多了,就不知你是否真的忠心?孟釗,你現在是桑家堡的半個主人,和我稱兄道弟。與往日大大不同啦!你還是一樣對我忠心麼?”
孟釗滿面通紅,連忙說道:“這都是主人提拔之恩,當日也是主人要我改口相你的,其實孟劊並不敢高攀。”
公孫奇笑道:“這只是小事一件,只要你對我忠心,兄弟相稱又有何妨?但我要知道你是否忠心,我可要試一試你了。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孟判心驚膽顫,卻不能不硬著頭皮說道:“但憑主人吩咐,赴湯蹈火,孟釗不敢推辭。”
公孫奇面色一端,說道:“好,你給我把這丫頭殺了!”指頭指著珊瑚。
孟釗大吃一驚,訥訥說道:“這,這個還請主人三思。她是你師妹的心腹侍女,留下她用處不更大麼?”
公孫奇道:“怎樣對付柳清瑤,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說把這丫頭殺了,你聽不聽我的吩咐?”
孟釗渾身直打哆嗦,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我,我不能無緣無故地殺她!她是我小時候的好朋友,她又決不能傷害及你,何必殺她?”
公孫奇面色陡變,冷笑說道:“果然一試便試出來了,你是個首鼠兩端的小人!”
孟釗顫聲道:“主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公孫奇冷笑道:“什麼意思?你自己應該明白!你到這裡做什麼?不就是要背叛我嗎?嘿嘿,老實對你說吧,你們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饒是孟釗如何好狡,掩飾得好,這一下也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面色登時間的變成了白紙一般。其實公孫奇不過是嚇嚇孟釗,試探真偽的,並非真的聽見他們說話。
公孫奇一看他的面色,便知所料不差,於是“哼”了一聲,接著說道:“孟釗.你以為我真的已是到了眾叛親離,日暮途窮的境地,非你做我幫手不成麼?我不妨告訴你,我已經練成了絕世神功,我即將開宗立派,我還有金國的新國師神駝太乙做我的靠山。”
孟釗頹然說道:“我知道你取得了桑家的內功心法,那是再也無需我了。”
公孫奇獰笑道:“不錯,你到現在方才明白,已經是太遲了。哼,哼,你也不想想我公孫奇是何等樣人?我若不是要用你去騙取桑青虹的內功心法,我豈能與你這廝稱兄道弟?還讓你做了桑家堡的半個主人?”
公孫奇聲色俱厲,眼光中已是隱隱透出示機,孟釗忽地也冷笑道:“公孫奇,你以為你當真已練成了絕世神功麼?”
公孫奇手掌已經揚起,聽了這話,不由得怔了一怔,手掌停在半空,不敢向孟釗拍下,說道:“盂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有多大的武學造詣,能夠知道我的功大是否練成?”
孟釗淡淡說道:“不錯,我的武學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