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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敢出診,便道:“也好,不過不知你朋友在何處?”

白衣青年忙道:“我騎馬而來,小哥與我一道,很快就能到了。”

布木布泰又詳細問了他那朋友的症狀,收拾了一些用具便道:“走吧。”想了想,又寫了張條子留給葉璸生。

白衣青年領著她走到外面,一匹棗紅色的馬安分的待在外面。

布木布泰疑惑道:“怎麼只有一匹馬?”難道要她跟在後面跑?

白衣青年有些不好意思道:“事出倉促,在下不曾考慮周全。索性小哥與我一般同是男子,倒也無妨共乘一騎。”

布木布泰苦著臉小聲道:“誰跟你同是男子啊,姐的處女共騎啊。”

“小哥說什麼?我沒聽清。”

“不用你聽清,廢話少說,上馬吧。”她當先躍上馬背,經過這些年來的訓練,騎馬之於她便如飲水一般自然。

白衣青年望著她坐在後面,將前面一塊留出來給他,吃吃道:“小哥這般身形,還是坐在前面……”

布木布泰頓時冷下了臉,道:“怎麼,你是看不起我們小個子還是怎麼滴?”

白衣青年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身形比小哥高大,坐在前面小哥就要看不見路了。”

布木布泰一想,這倒也是,悶悶的看了他一眼,坐的靠前了一些。白衣青年微微一笑,躍上了馬背,道:“我們走吧。”

布木布泰滿心不悅的坐在馬背上,卻不知後面白衣青年半摟住她的腰,心中卻在想:沒想到這小哥脾氣不小,身上倒是香香軟軟的,跟尋常男子不大一樣,莫非是整日泡在藥物之中的關係。

果然如那白衣青年所說,只一炷香工夫就到了。青年急切的拉著布木布泰走進一戶人家。

布木布泰滿身不自在的甩開他,道:“我自己會走。”

青年滿臉歉意,道:“對不住,是我太心急了。”說罷,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無語,只得隨他。

白衣青年推開裡屋的門,小聲道:“澤清可還好。”

一個少女立刻哭著跑出來,埋進了白衣青年的胸膛。布木布泰撇撇嘴,走進屋子,一股子血腥味。她皺了皺眉,便去看那床上青年的傷勢。

“莞兒,你別擔心,我已經請了大夫來了。”

那少女整個身子伏在他懷中,聽到此話,半抬起頭看了布木布泰一眼,小聲道:“這麼個小孩,能行嘛?”

白衣青年皺了皺眉道:“話說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有志不在年高。莞兒你怎能看不起小兄弟呢。他可是濟人堂葉老大夫的高足,定能醫好澤清的,你別擔心。“

布木布泰聽見他拿自己的話來糊弄那少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衣青年頓時紅了臉。

那少女見狀,狐疑的掃視二人。

“他受傷已經快六個時辰了,你們怎麼不早些叫大夫。”床上那青年背部受了很嚴重的箭傷,箭頭戳到了他的肺腑,怕是肺葉傷到了,難怪一直在咳嗽。

白衣青年驚慌道:“大夫,還有救嘛?”

布木布泰皺了皺眉,即便是再好的金瘡藥也只能治好表面的傷,這傷到了內裡,怕是……

“你們與他說說話吧。救不回來了。”

那少女立刻尖叫道:“你胡說!澤清哥早上還好好地,怎會沒救了呢!定是你自己醫術不行便胡亂咒澤清哥!”

白衣青年呵斥道:“莞兒不要胡說!這位小哥是來幫助我們的,怎能如此無理!”他又對著布木布泰道:“小哥,莞兒是太激動了,你不要見怪啊。”

布木布泰斜睨他,看他眼神,分明也是覺得她醫術不精,忍不住心中有氣,道:“你若不信,大可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