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教主的厲害,另外自己也服食了僵蟲丸,每個月都要教主發放解藥,更加不敢露出不滿之聲。
“教主,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屬下替您分憂嗎?”鬼手秦凱小心翼翼道。
“哦,沒什麼事,你們退下吧!”葛教主揮手道,他當然不會說教主夫人洗澡被人偷窺了,這可是丟人事情,說出來極損教主面子。
“哦,屬下告退!”鬼手秦凱心中更加不悅,看來教主還是不信任大家。
戴護法和鍾長老等人也告退,眨眼間就剩下葛濤和虞靜雅兩人,“靜雅,你沒事吧?”葛教主目光瞄向虞靜雅的胳膊。
“濤哥,靜雅沒事,只是十分生氣,教中誰這麼色膽包天,竟然到鳳甲閣偷窺呢!”虞靜雅皺眉道,她故意露出胳膊上的守宮砂。
葛濤看到了虞靜雅胳膊上的守宮砂,頓時方下心來,眼露厲聲道:“此人膽大妄為,如果被我抓住了,我非讓他品嚐天魁教的剝皮刑罰!”
聽到天魁教的剝皮刑罰,虞靜雅頓時遍體生寒,她可是知道這種刑法的厲害,也親眼看到過這種剝皮的刑罰,太恐怖了!
葛濤發現虞靜雅露出恐懼之色,立即微笑地摟住她的腰道:“讓我的雅雅受驚了,我陪你回去休息吧。”
“嗯!”虞靜雅點頭,頭倚在葛濤的懷裡,兩人慢步回到了鳳甲閣。
葛濤摟著虞靜雅進入臥室,兩人一齊坐在床上,虞靜雅嬌羞道:“濤哥,靜雅害怕,你就陪我睡吧!”她伸手去解葛濤的衣服。
葛濤急忙伸手攔住虞靜雅的手,“呃,靜雅,我不能留下來陪你,我的《天魁寶典》修煉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不能親近女色。”葛濤冒汗道。
他最怕的就是虞靜雅纏著他睡覺,他一生中都在修煉《天魁寶典》,這種功法是忌女色的,雖然夫人美貌如花,但是在他眼裡如同毒藥,不敢碰一下。
“濤哥,你編出雙修功法,你不想和靜雅體驗一下雙修的樂趣嗎?來吧,就讓我們一起體驗老漢推車的雙修樂趣吧!”虞靜雅伸手摟住了葛逃得脖子,揚起下巴,粉紅的櫻桃嘴吻了上去。
葛濤渾身冒汗,急忙推開虞靜雅,如同避開瘟疫似的,“靜雅,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去密室修煉去了!”
人影一閃,葛濤頓時如同流星般射出屋裡,眨眼間消失不見了,屋裡只留下虞靜雅。她呆呆地望著門外,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眼淚流了出來。
“我們在一起都十多年了,你從來不碰我一下,我是女人,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想體驗做女人的快樂,我也想要孩子!”虞靜雅喃喃道。
回顧這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快樂過,在別人眼裡她是堂堂的教主夫人,其實她內心清楚,她只是一個擺設,甚至連花瓶也不如的擺設。
雖然她是教主夫人,但是她每月也要服食僵蟲丸的解藥,否則她也難逃僵蟲的啃噬!在這一點上,她和所有教徒一樣,只是教主利用的工具而已。
她伸出手從頭上拔下發夾,手拿著髮夾尖銳的地方狠狠地刺手腕上,很快手腕上冒出了血。她的手腕內側已經有十多個小小的疤痕了,每當她痛苦一次,就用髮夾刺手腕一次,是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內心的痛苦。
教主竟然不知道她的手腕內側有這麼多的小傷疤,教主整天就看她手臂上的守宮砂,這才是他最關注的。如果有一天虞靜雅的守宮砂沒了,那麼她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傷心的淚水落下被子上,瞬間消失不見,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虞靜雅的淚珠上,彷彿憐惜她的悲傷。
此時江帆回到了住房,顯出自己本來面目,他渾身冒汗,“我靠,好險,差點被教主和教主夫人逮住了!”
“帆哥,你看到教主夫人洗澡了?”黃富已經回來了,納甲土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