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問題嗎?”威廉一副滿臉chūn風得意的樣子。
‘進去的時候不還是滿臉忐忑不安?’卡爾不禁在心裡暗想,“那麼什麼時候舉行訂婚儀式?”
“還沒確定,不過應該是在尤麗婭從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後,估計也就是在七月份左右了。”
“那我在這裡提前恭喜閣下了。”卡爾說著朝威廉鞠了一躬。
“謝謝。”威廉轉身打算上車,忽然停住了,“卡爾,你也要抓緊了,我也很期待著未來的哈格特中校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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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飛行在距離西伯利亞地面五千米的空中,正在向下降低高度。威廉坐在舷窗邊出神得看著地面上越來越清晰的景物。
“閣下,新西伯利亞軍用機場就要到了。”坐在旁邊的卡爾把正在出神的威廉拉了回來。
“是嗎?這麼快呀。”威廉把注意力從機窗外轉回了機艙內。
“閣下打算在機場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前往第三懲戒營基地?”
“不休息了,直接前往基地。”
佛拉索夫站在停機坪邊,等待著前來視察的總參謀部代表,一看到威廉出現在艙門前,立刻代著和他一同前來迎接的懲戒營軍官們走到舷梯旁立正站好。
“歡迎您的到來,准將閣下。”
“你好,佛拉索夫上尉,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大概有半年多了吧。”
“是的,有半年多了。”
“我這次前來,可不是為了和你聊天的,我可是來看看你的懲戒營的。”
“請閣下隨意視察,相信第三懲戒營將會給您留下完美的印象。”
“那麼我拭目以待。”
還沒有進入高高聳立著的懲戒營基地圍牆,光是駛近灰sè厚重的牆體就給人以壓抑的感覺。在黑sè的大門前,威廉一行按照規定接受了檢查,完成後換乘了基地的車輛,這才進入了基地。基地內都是灰sè的建築,幾乎完全一樣,都是三層的方方正正的混凝土樓房。位於zhōng yāng的一座附有高高的觀察塔的是營部所在地。威廉一行首先進入了那裡,在營部會議室裡稍事休息,聽取第三懲戒營的報告。
懲戒營作為軍事監獄,關押著軍事法庭所審判有罪的犯人們,有逃兵,有翫忽職守者,有抗命不從者,當然也有那些被擁有足夠權力的高層們所憎惡的人。進入這裡的人們,無論之前有多高的軍銜,在這裡他們被剝奪掉一切,甚至連姓名也被剝奪只擁有一個編號,在這裡他們將要為他們曾經的行為付出足夠的甚至是遠遠超出的代價。懲戒營在這片土地上的歷史比歐亞聯邦的歷史還要長,還是在公元時的前蘇聯的衛國戰爭時代起,懲戒營就已經存在在這裡,儘管期間曾經用過其它的名字,但是懲戒營的實質內容幾乎從來沒有過變化,一直是以地面上的地獄著稱。懲戒營計程車兵們除了看守的任務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讓被關押在這裡的犯人們付出代價,各種各樣的包括血淋淋的甚至是生命的代價,他們是從歐亞聯邦中挑選出來的最不具有同情心計程車兵,有一部分士兵甚至是以觀看他人痛苦為樂趣,他們被賦予了權力可以把快樂建立在犯人們的痛苦之上。讓犯人們痛苦,就是懲戒營成立的目的之一。
威廉在營部會議室裡聽完了佛拉索夫的報告後給與了高度評價,“很好,我對上尉的報告很滿意,下面就請各位到實地視察吧。”說著帶頭站了起來。
跟隨威廉前來視察的軍法總局的官員們在懲戒營軍官們的陪同下,離開了會議室到懲戒營各處前去視察了。
威廉看到會議室裡只剩下他和佛拉索夫時,“上尉,帶我到拉斐爾。薩特蘭那裡去。”
“是,閣下,請跟我來。”佛拉索夫作了請的動作後,走在前面為威廉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