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可是,還未等他們接近,商船上守夜的船員就發現了他們,發出了警報。看到已經暴露,土匪們不但沒有撤離反而加快速度趕上商船,丟擲抓鉤鉤住船舷,戰鬥很快就打響了。
此時是凌晨時分,正是人睡意正濃的時候,突遭襲擊讓船上的人都有點措手不及。雖然船員們反應迅速,但畢竟大船加速不易,見跑不脫只能戰鬥。雖說是商船,可是船上的那些水手和護衛們都不是吃素的,土匪們要佔領這艘船可不容易,在船舷上打了好久才只有幾個人成功的跳到了甲板上,但隨之又被其他的船員給幹掉了。
“他們又不是水賊,竟然妄圖打劫商船,想死也不是這樣的。” 瑨兒坐在被窩裡,揉著惺忪的眼睛咕噥著。
商船上的船員和護衛顯然是老手,在對方數量多於己方的情況下依然沉著應戰,牢牢的將上船的土匪困在船尾的甲板上前進不得。時間一長,就看出業餘水賊的水平不足來了,這些習慣了陸路作戰的土匪根本不能適應在搖晃的船上的作戰,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還是被船上的人給幹掉了幹掉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不敢再戰,紛紛跳水棄船而逃。商船總算得以脫身加速離開。
水面上滿是屍體和鮮血,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的陰森詭異。
見到手下損失慘重,土匪老大憤恨不已,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帶著殘餘的手下返回老窩。
“沒看出來,商船上的人很強嘛,果然是身經百戰啊。” 瑨兒玩笑般的說了一句,然後倒頭又睡。
等到天亮,瑨兒趕往士兵的訓練場將大隊長以上級別的人全部召集到烏蒙的房間後,將商船遇險的事告訴他們知道,聽瑨兒說完後,他們個個都氣憤不已。
“他們這明顯是經過計算的,擺明了就是趁我們的巡航船離開了那個水域然後趁機對返航的商船下手。”烏蒙首先發言。
“主人,我們絕不能容許他們這樣,若是放任不管,後面就不會再有商船進來了。”第二大隊的大隊長尤恩斯摸著自己的下巴緩緩發言,其他大隊長點頭贊同。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也不多說,我叫你們來就是要你們做好準備,午飯後出發去收拾他們。”
“這麼快?”大家一愣。
“他們剛受挫,絕想不到我們的打擊會這麼快就到來,倉促應戰的後果就是被我們一網打盡。”
“主人,是哪支土匪幹的?”對於自己的主人竟然能知道行兇的人是誰第三大隊隊長巴撒爾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問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作為職業軍人,他和他的同僚都知道,凡是身居上位的人肯定都有那麼幾支隱身在暗處的勢力專為自家主人做一些隱秘的事情,沒有才是奇怪的事呢。
“是第二十六號,而且,不止他們,最近有好幾支實力較弱的土匪團都在蠢蠢欲動。”面前的人都是高階幹部,該知道的瑨兒也不瞞著他們。
“那麼,我們這次……?”烏蒙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室內溫度陡降。
“我討厭麻煩。”瑨兒做了一個劃脖子的動作,眼神冰冷。
“是!”隊長們立正敬禮。
“這是兄弟們第一次出任務,安全第一,隊員之間要互相照應,我不想看到你們去收拾幾個喪家之犬都搞得自己狼狽不堪。”
“是!”
“這是他們的平面圖,作戰方案你們自己商定,我等著你們勝利的訊息。” 瑨兒手指微動,空氣裂開一道縫,掉出來一大張羊皮紙交給烏蒙。
烏蒙把圖紙平鋪在桌子上,大家湊上去一看,好傢伙,這圖可真夠詳細的,所有進出的小路都仔細的標明清楚,暗樁明哨的位置也一目瞭然,建築物的平面圖當然更是清楚明瞭。哪裡是地窖哪裡是大廳一清二楚,絕不是他們當初所交的方點陣圖所能比的。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