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引起兩個德國同僚的興趣。安妮弄出的聲響也引起日軍上校的注意。
日軍上校撇開尹海英,過來參加德國人的淫戲。德國客人人請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國粹。上校並不推辭,拿起剩餘的繩子便開始捆綁。他動作熟練,德國人只見繩頭紛飛,眼花繚亂。不過三五分鐘,上校已經完成了又一個『龜甲』。
其『美觀』的程度和對受害者的束縛,絲毫不亞於矮胖的房中術專家。
四個男人站在床頭欣賞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騰,白費氣力妄想掙脫。
男人們很快便對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興趣。他們決定把她擺到一張大桌子上去展覽,讓所以的軍官都能觀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腳上的繩子,只保留她Ru房和腹部的『龜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腳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帶鐵鏈的皮帶把安妮的手腳分別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個『大』字。
德國海軍少校又回來光顧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纏在我身上的繩子。讓我站好之後,重新把我雙手在身前捆住。把繩子的另一頭繞過房子的橫樑,將我雙手拉過頭頂。看著我挺起的胸脯,他對我Ru房來了興趣。便使勁揉我Ru房、掐我|乳頭,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應只是引起他淫笑。他從鄰近的桌子上找來一對拖著細繩的金屬夾子。
起先,我不曉得它們有什麼用。見他獰笑地盯著我的|乳頭,我嚇得渾身哆嗦——德國人要用它夾我奶頭。
第一隻夾子逞兇夾到左|乳,尖劇的刺疼像是鋼針射進胸房。我厲聲尖叫,響徹全廳。跟著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許叫,母狗!”德國人狠狠地給我臉上一下,命令說。
當又一個夾子夾到右邊|乳頭時,我只敢輕聲痛苦地呻吟。他沒有再扇耳光。
不知是沒有聽見,或是懶得乾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還在後頭。少校開始拉夾子上的細繩,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Ru房時上時下。看見我難受的樣子,他更加興高采烈。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當時我怎麼能做到這一點——直到夾子因為他拉得太狠,被從|乳頭上扯掉。
我想你可以說我幸運:正在此時日本上校走了過來。我因此免於再挨一個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樣,要再次把我捆綁。他先讓德國人把我的手解開、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項圈。然後兩人就開始用繩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練、動作極快,他每打一個結,繩子就在我身上收緊一分。最後,德軍少校又找來一枚較大的夾子,夾在本來就被繩子勒得鼓脹的Ru房上。我實在無法忍受,再次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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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德國人沒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塊膠布把我嘴給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個德國人對琳達幹了甚麼。只是在少校折騰我的時候發現她躺在大廳另一邊的床上,已經昏死過去。她的雙腳被一副鐐銬銬在一起。雙手則被反銬在背後。真正惡劣的是那副繩索。它緊緊地捆在她胸部,咬進她的Ru房。
她下身還有一根繩子,從後背穿過腿叉繞到前胸。胸前拉緊的繩結,把繩子緊緊繃住、深深嵌進蔭部的肉縫。說起來難以相信,我當時真的羨慕琳達。她失去知覺,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對韓國女孩的作為,德國軍官對我們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見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繩索,看起來像個粽子。她被兩個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趕著在大廳內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錯了方向時,他們就會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後,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著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藍白相間的格子裙。她被帶到大廳中的一根金屬立柱捆上。兩個捆她的日本軍官要用她比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