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淺燼道:“我沒意見,聽教練組的。”
嶽白歲:“……”
嶽白歲:“我跟呂無聲一人投了一票平了,所以讓你做決定。”
鬱淺燼一怔,然後道:“我都行,讓他們自己做決定吧。”
“其實不是戰術的問題,因為這四把打下來,你們所有人都沒有問題。而且說實話,能贏四把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嶽白歲道:“誰上都一樣,是真的一樣,但我們賽前只說好了xixi先上,輸了換寧厭。所以現在,你們誰來打這最後一把?”
他和呂無聲看向這兩人。
寧厭:“隨便。”
xixi聳肩:“我也隨便。”
呂無聲有些抓狂:“你們都隨便,馬上要定第五場選手名單了,讓我拿頭去交啊!不然我抓鬮嗎?”
工作人員又催了一遍,呂無聲和嶽白歲齊齊看向這兩人。
“寧厭。”
xixi突然出聲。
寧厭下意識回頭:“啊?”
“我說寧厭。”
xixi卻在看嶽白歲和呂無聲:“那我來定。讓他去。”
寧厭又“啊?”了一聲。
xixi挑眉:“咋了?你沒信心?還是怕輸了背鍋被罵?”
寧厭:“?”
寧厭:“開什麼玩笑?”
“那不就完了。你去。”
xixi道:“你們都定不下來那我定。行了就這樣吧,上交吧。”
呂無聲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人有異議,於是他讓翻譯去提交了名單。
時間緊迫,嶽白歲立刻開始覆盤和講戰術,沒有任何人閒話和休息。
臨上臺前,hoe去上廁所了,寧厭還是沒忍住問了句:“為什麼?”
“?”
xixi表情有些怪異:“難道你不想和你哥哥再打一把麼?一起領獎一起聽國歌。”
寧厭:“想。但不管打不打這一把,我們六個人都能一起去領獎。”
“但一起奪冠那一瞬間的喜悅是無可替代的,不是麼?”
xixi擺了下手:“別問了,去吧。加油小狗。”
寧厭:“?”
寧厭:“???”
寧厭:“誰讓你這麼叫的?”
xixi:“?”
xixi:“鬱淺燼不就這麼叫你的?只能他叫啊?”
“不然呢。”
寧厭表情更怪異地看他:“這是哥哥的專屬稱呼。”
xixi:“……”
“行行行。”
他擺了下手:“加油寧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