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他只信自己。
南宮嫿聽到祁翊的維護,感動的握住他的手後,轉眸看向燕喜嬤嬤,神色不緊不慢,一派淡然,“這就奇怪了。燕喜嬤嬤的職責是檢查新娘的落紅,那麼你來醉香蘿時,肯定會先檢查有無落紅,再作好記錄後帶床單走,怎麼嬤嬤你與之相反,帶了床單後才檢查落紅?這樣做,我們就可以懷疑你事後做了手腳,換了一張床單。況且,當時那麼多丫頭跟著,憑人的本性,來檢查落紅,肯定會先往床單上看一眼,難道,你這一眼都沒看,睜著眼睛像瞎子似的把床單拿走?大膽,本宮面前還敢胡言亂語,還不跪下,說實話?”
說到最後,南宮嫿的語調已經升高,身上散發出公主該有的凌厲氣勢,她可以與人為善,但面對別人的汙衊時,她這個公主身份可不是擺設!
燕喜嬤嬤一聽,嚇得面色大驚,當場就跪到南宮嫿面前,伏著身子,一口咬定的道:“公主的聖潔之物,奴婢怎敢提前一看,只有等王妃先看,奴婢才能看。這床單從揭開之時起,奴婢就一直放在盤子裡,一路上去了錦妃閣都沒離過人,有王妃身邊的丫鬟婆子可以作證,奴婢當真是冤枉的。奴婢可以拿項上人頭保證,奴婢沒在其中做鬼,請公主不要為了一已之私就汙衊奴婢,奴婢這顆腦袋是小,公主的貞潔是大,關乎著整個蒼祁皇族的聲譽,可萬萬亂說不得,奴婢也不敢冒著誅九族的危險陷害僅,求公主世子明察!”
連蒼祁皇族的聲譽都拿出來了,南宮嫿鋒利的眸子冷然射向燕喜嬤嬤,她倒真會找自己的軟肋,知道一旦皇室名譽敗壞,皇帝再寵她,都會為了堵住天下悠悠眾口和皇族的面子懲罰她,況且她根本不受皇帝的寵愛,只有皇后一人護著。
好奇巧的心思,如果燕喜嬤嬤不這麼說,她還會相信她,但燕喜嬤嬤搬出這些只有王妃這種智商的人才想得出的話語,那就引她懷疑這根本是一個局了。
而且,她清楚的記得,昨夜自己落了紅,那一抹紅很小,像一朵小紅梅,是她純潔的象徵,昨晚被祁翊折磨得要命,所以後邊她就忘記收拾床單,倒讓王妃抓住了把柄。
這時,邊上的王妃已經作為調解員的走上前,冷冷盯了燕喜嬤嬤一眼,沉聲道:“嬤嬤,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亂說,本妃作為王府主母,自然要悉心處理此事,還世子一個尊嚴。如果世子妃真的婚前失貞,本妃一樣會進宮向皇后稟報,求她處置此事,如果讓本妃發現有人汙衊世子妃,本妃一定按家法嚴處,你最好說實話,別讓本妃為難。”
燕喜嬤嬤一聽,立即一臉正色的點頭,道:“只要王妃肯公平處理此事就好,奴婢雖然是王妃身邊的人,但卻只受公中管制,不替王妃辦事,所以奴婢說的話並未偏向王妃,這床單上的確無落紅,奴婢膝下有兒有孫,可不敢拿他們的性命來賭博,世子,還請你相信奴婢,奴婢是清白的。”
“我再警告你們一次,世子妃是醉香蘿的主人,她德行如何,都隨她便。別說她是清白之身,就算不是,本世子也寵了,就這樣慣著,怎麼了?”祁翊再次把南宮嫿護在身後,高大的身子如雄獅般站直,身上散發的凌厲之氣聽得王妃收了收瞳孔。
“本世子自會派人查清此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汙衊,你們如果沒事,請去別處玩,為夫要與娘子就寢了!”祁翊厭惡的看了燕喜嬤嬤一眼,那燕喜嬤嬤還想說什麼,身子已經被王妃按住。
這時,餘楹蓉已經拉起王妃,見祁翊下了逐客令,忙滿臉堆笑道:“這事可能還有誤會,三弟放心,嫂嫂我會幫你們查探,還三弟妹一個清白。看到三弟如此寵三弟妹,真令我們羨慕,要是我那口子,大婚之夜沒落紅,他估計得打死我,同樣是女人,為什麼三弟妹就這麼幸福,以後我可要多來醉香蘿向三弟妹討叫御夫之術。今天我們打擾了,母妃也是因為王府的體面才過來,如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