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的為她付出,甚至丟了性命,她記得以前自己喜歡吃薏仁糙米粥,因為薏仁要泡很久的時間,所以每天半夜玉萼就起床給她準備,風雨無阻,就連大冬天的,她也從無怨言。
如此好的玉萼,她怎麼忍心看她受委屈?
玉萼和她一樣,都是十三歲的孩子,如今玉萼沒有力氣,嘴唇難受的張著,好像水裡快沒命的魚兒,哪有也平日的半分機靈,看得南宮嫿眼睛冷瞪,恨恨的盯著藕香院方向,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對了,祁世子一聽說飛羽院有人受傷,便領著人準備來看大小姐,瞧著是擔心得不得了,我連忙告訴他是玉萼受傷,他這才給了我一瓶他親自研製的玉女桃花粉,說只要日日給玉萼抹上,玉萼的你很快便會好,還請大小姐不要擔心。”
驚蟬說完,嘆了口氣,便走到玉萼面前,開始細心的將桃花粉塗在玉萼臉上,而玉萼,在感受到桃花粉的冰涼時,輕輕眨了眨眼睛,便沉沉睡去。
給玉萼擦好臉,南宮嫿這才淨了手,領著人朝興安堂去。
來到興安堂,裡面早傳來成姨娘和南宮雪的笑聲,還未進門,南宮嫿便遠遠的看見南宮怡,十歲的南宮怡此時正由來旺媳婦領著,有些怯生生的望著南宮嫿。
南宮嫿忙上去,親切的拍了下南宮怡的小臉,將她的手拖住,南宮怡忙親切的喚了聲大姐姐,便依戀的跟在南宮嫿身後。
一進正堂,南宮嫿便看到一臉客氣的祁翊,以及一直對他奉承陪笑的老太太,眼眸一掃,南宮嫿竟然看到祁翊身後的鄭芯蕾,還有與鄭芯蕾並排站著的安辛。
安辛態度有些拘謹,一看到南宮嫿,忙朝她行禮,有些怯場的道:“姐姐,幾日不見,你可還安好?”
南宮嫿便微笑著迎上去,拉住安辛的手,親切的道:“我自是很好,前幾次我捎信給你,讓你來侯府玩,你一直不來,真不給我面子。”
南宮嫿太作嬌嗔的跺了下腳,嚇得安辛忙道:“大小姐能准許我進府與你們一道學醫,也是安辛三生修來的福氣,安辛哪還敢求其他的。”
“你我姐妹,說這些做什麼,快坐下。”南宮嫿將安辛按坐在椅上,此時,她卻發現,鄭芯蕾眼裡迸射出一道冰冷的寒芒,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嫿兒給師兄請安。”南宮嫿走到祁翊面前,溫柔的給他行了個萬福禮。
祁翊眼裡閃過一絲關切,道:“小師妹不必多禮。”
老太太看了眼下面的孫女們,發現南宮珏不在,當即沉下眸,朝南宮嫿道:“你珏妹妹怎麼沒來,不是已經通知她了麼?”
南宮嫿露出個微笑,“許是她身子嬌弱,來得慢!”
才說完,門口已經露出南宮珏的身影,南宮珏本由王嬤嬤攙扶著,快走到門口時,卻惱怒的推開王嬤嬤,自己強撐著走了進來。
“咦,妹妹來了,快進來。”南宮嫿笑著給南宮珏打招呼。
南宮珏心底氣得要命,這些天,她被罰幹體力活,晚上還要跪祠堂,屁股上的傷又還養著,動一下都疼,可老太太像鐵了心似的要罰她,肯定是南宮嫿在她耳邊攛唆了什麼。
這下見南宮嫿健健康康的模樣,氣得她想砸死她,忍住滿腹怨氣,南宮珏按蘇姨娘教導的方法,柔弱乖順的朝老太太行禮,“祖母,珏兒身子一直沒好全,所以來晚了,還請祖母責罰。”
老太太眼裡閃過一抹不悅,有尊貴的客人在場,也不好發火,便冷冷道:“和你姐姐們一起,去學堂上課吧。”
“多謝祖母。”南宮珏走到南宮嫿身旁坐下,目光慢慢朝祁翊掃去。
老太太見南宮嫿坐得很正,目光溫婉,眼裡是滿滿的笑意,再看南宮珏、南宮雪兩人,眼裡立即溢起一抹怒氣,“你們要記住,世子此番主要教的是你們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