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煽一邊道:“杏娘知錯了,還請姑娘寬宏大量,饒了杏娘,杏娘以後再也不敢了。如果姑娘以後遇到難事,杏娘一定竭盡全力幫助姑娘,視姑娘為馬首瞻!”
登時,院子裡只有杏娘啪啪的煽臉聲,南宮嫿不相信一個隨意口出惡言侮辱他人的女人會變得善良,在杏娘煽了自己十幾個耳光後,冷聲道:“別打了,我同意饒了你,至於世子饒不饒,是他的事!”
“呵呵,嫿嫿都饒了,本世子豈有不饒之理?來人,把杏娘帶去父親房裡好生養傷!”楚宸燁星眸冷瞪,一排像芭蕉扇般纖長的睫毛褶褶生輝,漂亮的丹鳳眼十分魅惑人心,吸引得眾人都將目光若有若無的瞟向他。
齊王妃這次卻沒有阻攔,她慢悠悠的走到南宮嫿面前,一雙黝黑的深眸冷冷盯著她,眼裡是一抹不明的意味,“嫿嫿?本王妃只知最近聖上欽點了南宮家嫡長女南宮嫿為少年神醫祁世子的女弟子,又知那女子擅刺繡,做了件無比華麗的金縷衣送給中威伯府老太君,看你相貌上乘,有如月宮嫦娥,處事周全得體,為人機靈謹慎,且十分聰明。呵呵,你--就是那個神秘的南宮嫿!”
被齊王妃知道了身份,南宮嫿並不驚慌,這是遲早的事,她站起身,朝齊王妃恭敬的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道:“世侄女給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她規規矩矩的全了禮數,看王妃找什麼藉口刁難她。
南宮嫿一行禮,齊王妃突然仔細打量起她來,才看兩眼,她眉宇突然皺起,一臉的疑惑,眼前的少女,怎麼這般熟悉,她這張臉的輪闊,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齊王妃再細細打量了南宮嫿一圈,這才眸光更寒的轉了轉眸,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口氣道:“南宮府的大小姐,當真的好囂張,女子家不在家裡繡花彈琴,卻公然到齊王府拋頭露面,上次竟然在在世子那過夜,還用棍子打了本王妃,這次竟伶牙俐齒的與本王妃作對,本王妃倒要親自上南宮府問問,他南宮昊天是怎麼教育子女的,竟養出個這般不懂規矩的刁女!”
拿父親來威脅她?南宮嫿當即沉眸,目光鎮定的睨向齊王妃,沉穩不迫、寸步不讓的道:“家父從小就教導小女,要小女知恩圖報,上次小女被刺客追殺,幸得遇到世子,被世子所救,小女又不小心弄髒了世子的衣裳,所以小女才親自做了這件衣裳補償世子。小女相信,就算王妃去侯府問話,父親也不會怪我,因為他不會輕易怪罪前來報恩的女兒。”
齊王妃冷豎眉頭,果然伶牙俐齒,且反應速度極快,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有如此快的反應速度,這姑娘不俗。
“想報恩?那就來齊王府做妾啊!”齊王妃輕蔑的飄過一句,又道:“憑南宮府的能力,來咱們王府做個妾是綽綽有餘的,你不是想報恩麼,本王妃不介意親自上侯府一趟,向侯爺提親,貴妾這個身份,不會讓你吃虧!”
貴妾?南宮嫿不屑的冷笑,憑她北麓侯府的家世,除了正統的皇室人家,她想嫁哪個男人做正妻都綽綽有餘,雖然父親的侯爺是聖上所賜,但在京中卻是數一數二的達官貴人。
齊王妃想讓她做妾?就是她同意,父親都不會同意,就是父親同意了,估計聖上都不會同意,她好歹也是國師智覺大師的女弟子,豈會心甘與人做妾?
南宮嫿一雙美目嵌著層薄薄的寒光,但看身側的楚宸燁,他已經不由自主的咧起嘴角在輕笑,那雙眸子似笑非笑,十分淡定的盯著她與齊王妃,果然是鐵石心腸的狠毒男人,見她被齊王妃刁難也不知道站出來說一句,反而在那裡笑。
齊王妃冷冷斜眼,鄙夷的掃了眼南宮嫿,要真的能把這女人弄進王府做妾,她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折磨她了,到時候,看她不折磨死她,讓她現在囂張。
“呵呵!王妃你還真有趣……”楚宸燁玩了玩手中的瑪瑙玉斑指,嘴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