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返老還童,南宮姑娘快把你的喝了,別拂了咱們公主的心意。”
南宮嫿淡淡一笑,她手中的本就無媚藥,之前不過做樣子給她們看而已,見秦嬤嬤都喝了棲霞的,便爽朗的抬鄂,將手中的血燕慢慢喝盡。
看著同宮嫿爽快的樣子,棲霞這才鬆了口氣,卻並不動面前的血燕,她深知南宮嫿不好對付,又十分聰明,還是學醫的,她很怕南宮嫿反給自己下了藥,十分謹慎的坐著不動。
南宮嫿將血燕喝完之後,見棲霞公主並不喝自己的,便疑惑的道:“公主,你怎麼不喝,這血燕入口即化,很好喝。”
棲霞淡笑一聲,卻將手中的血燕捧給秦嬤嬤,道:“這血燕冷了,我向來不吃冷的東西,嬤嬤,就賞你吃了吧。”
真是謹慎,謹慎到自己的東西都防著,好高的招,南宮嫿就知道棲霞不是琳琅,如果是琳琅,為了證明這血燕沒東西,早就一口喝光了。
怪不得棲霞能得皇上和皇后的寵愛,原來心思如此縝密,而且一副看不起這血燕的樣子先是讓她吃,接著賞給奴才,不是擺明了將她和秦嬤嬤這等奴才放在同一個位置?
秦嬤嬤本就喜歡吃這血燕,一直以為有藥的那碗讓南宮嫿吃了,便端起手中“無藥”的這碗,一邊走出宮殿一邊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還沒走出去就喝了個精光,看得宮女們都忍不住笑。
這時,南宮嫿卻裝作有些頭暈的閉了閉眼睛,又用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朝棲霞道:“不知道怎麼的,臣女覺得頭有些暈,公主,臣女想出去吹吹風,看能不能好些。”
棲霞公主正有此意,巴不得將南宮嫿送出去,好讓皇兄方便行事,便道:“嫿兒你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請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我懂醫的,沒事,就是在殿裡烤火太悶,想出去吹下風,吹下風就好了。”南宮嫿說完,朝玉萼使了個眼色,玉萼立即將南宮嫿扶起身,兩主僕慢慢走出殿外。
這時,棲霞為了避嫌,便假託累了想休息,送南宮嫿出去之後,她就冷冷睨向殿外,然後吩咐人守好宮殿,回殿去了。
一走出宮殿,南宮嫿就看到正在不遠處站著的秦嬤嬤,此時,秦嬤嬤是一臉的得意,那眼神裡全是譏笑,高興得快要當場笑出來。
南宮嫿則裝作難受的肘住額頭,領著玉萼朝秦嬤嬤走過去,秦嬤嬤一見南宮嫿過來,便陰陽怪氣的笑道:“怎麼,南宮姑娘,身子不舒服,可是想男人了?”
玉萼一聽這極不友好的話,當即怒瞪著秦嬤嬤,“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真給你家公主丟人。”
“賤丫頭,你說什麼,你敢罵我?”秦嬤嬤可是棲霞身邊的紅人,哪被別人罵過,當即揚起手就要打玉萼。
這時,南宮嫿已經準確無誤的抬起手,迅速將秦嬤嬤的爪子抓住,雙眸嵌著冰冷的寒芒,冷聲警告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打我的人?我警告你!給我小心點!”
濃濃的威脅聲說完之後,南宮嫿猛地甩開秦嬤嬤的手,秦嬤嬤哪受過這樣的氣,尋常進宮的小姐們哪個不是對她敬著怕著,沒想到南宮嫿竟然敢警告她,是吃了豹子膽了。
想到這裡,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秦嬤嬤重新抬手就要去打南宮嫿,正在這時,她只覺得心裡發慌,身子發熱,一張臉也迅速燙熱了起來。
南宮嫿則淡淡摘過一朵紅梅,拿在手裡賞玩了起來,絲毫不理會邊上臉色變幻的秦嬤嬤,幸好她每天晚上熬夜看醫書,把世間所有毒藥媚藥都初略的看了下,才發現這媚藥名叫一夜歡,藥性十分強烈,只要經受過強烈的刺激,就會馬上發作。
果不其然,她只是輕微刺激一下,這深宮寂寞的老嬤就忍不住,臉上好像彩虹似的又紅又綠了。
秦嬤嬤這下子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