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冤魂來找她,說她霸佔了她的床,想要林姑娘的命,那鬼魂還天天盯在林姑娘床前,瞪大眼睛看著她,讓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看來,這院子真的有古怪,要不,讓咱們姑娘搬出去住,這裡是住不得的了。”
聽到倩蘭暗幽幽的說完,南宮嫿嘴角溢起一抹冷笑,她終於懂了,好端端的,林雪柔突然大叫,看來,這是早預謀好了的,先是大叫,隨後把老太太叫來,然後自己裝好人,讓倩蘭將有魔障的事說出來。
林雪柔的心思她還不知道?她不想住在清冷又偏遠的聽雨軒,因為這裡離清墨軒太遠了,她想住正經主子的院子,比如飛羽院、鳳莛軒或者清墨軒,甚至住老太太的興安堂也可以,只是,憑她這樣的身份根本不能住正經主子的院子,能給她個聽雨軒已經是不錯的了,還如此的不安份,天天想著勾引父親,企圖給自己討得個正經身份。
她之所以知道這其中的原由,原因是從林雪柔一住進聽雨軒起,經常找藉口要向母親調院子,可母親不答應,她就經常提,她大概是覺得和兒子住在這裡太悶了,想方設法的要換地方,才鬧出這等么蛾子。
最重要的是,前幾天,在老爹回府時,林雪柔領著丫鬟刻意去前院玩,又故意與老爹偶遇,兩人還聊了一下午,但因為她住得遠,好端端的跑去前院,一去眾人都知道她的心思,下人們就回復南宮嫿,說林雪柔這小妖精不安份,腆著臉想爬侯爺的床了。
雖然這話說得過了些,但林雪柔已經是寡婦,又帶著個六歲大的孩子,這樣的身份,她又如何嫁給父親?
聽到倩蘭這麼說,林雪柔立即冷聲喝斥倩蘭道:“小丫頭,胡說什麼呢?哪有這樣的事,不過是做了個噩夢。”
林雪柔雖然這麼說,但老太太卻是聽明白了,聽完後,她一雙陰鷙的目光已經冷冷看向南宮嫿,要不是南宮嫿不肯讓林雪柔住飛羽院,雪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說來說去,都是南宮嫿太小氣,明知道她領雪柔在府裡住,就是為了抬舉雪柔,讓雪柔以後有好日子過,誰知南宮嫿卻推三阻四的,想起她就氣惱。
此時的林雪柔,臉色蒼白,肌膚隱隱透著臘黃,眼窩紫黑,好像沒睡好又沒吃好的樣子,看著她悶悶不樂的,老太太便道:“你們是怎麼伺侯的林姑娘?竟把她伺侯成這樣,連個丫頭都不如,說,你們是不是短了她的吃食?”
倩蘭、菊蘭兩人嚇得忙搖頭,紛紛否認道:“老太太開恩,奴婢們哪敢剋扣林姑娘的吃食,只是……總有丫頭婆子在背後說林姑娘的閒話,說她一個寡婦,帶著個外人的兒子,竟在咱們侯府騙吃騙喝,哪有這樣的道理。她們還說,這侯府是侯夫人當家,怎能容忍別人住進來,還說林姑娘時時刻刻想著爬老爺的床,想搶侯夫人的寶座,總之一個個都說得很難聽,說得我們姑娘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所以才這樣了。”
南宮嫿淡淡抬眸,丫鬟婆子們說得很正確啊,林雪柔哪裡委屈了,吃得好住得好,難道還想破壞別人家庭麼,她可不想平白無故多個弟弟,給將來的弟弟留隱患,而且別人家的孩子,這也太離譜了,也不知道老太太有沒有這個想法。
如果真的有這想法,她一定會將這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
聽到倩蘭這麼說,林雪柔已經難受的哭了起來,老太太則陰沉著臉,十分不悅的看了南宮嫿一眼,道:“究竟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她們是不是活膩了?倩蘭,你給我報上名來,我一個個的治!”
倩蘭嚇得臉色蒼白,忙擺手道:“奴婢也不清楚,畢竟大家都在說,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治了,咱們姑娘一向柔弱善良,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還手,每天都哭,看得奴婢們好難受,而且這屋子裡陰氣太重,太不適合人居住了,連奴婢們都經常做噩夢,日夜難安!”
聽到倩蘭的話,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