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已經將蒼祁的尊嚴狠狠踩在地上,聽得皇帝滿腹怒氣,大掌差點把手中的酒杯握碎,棲霞公主已是十分難堪的回到座位,渾身顫抖得要命,她自認為自己的畫畫得很好,無奈沒有那種奇特的顏料襯托,所以自己的畫才沒有風采。
當著祁翊的面輸給別人,她只覺得自己心都快碎了,她本想在祁翊面前好好掙回上次輸給南宮嫿的面子,卻沒想到,只是一張畫,便讓她輸得如此徹底。
這時,太后卻冷冷看向六皇子,眼帶譏誚的道:“六皇子急什麼,哀家的羽落郡主都沒出場,比試也還未結束,誰輸誰贏還未定,現在下定論,會不會太過早了。”
意思就是,早早的下定論,且如此狂妄,倒暴露了六皇子井底之蛙的本性。
這時,皇帝已經招過來常青山,沉眸思慮一下,和他耳語幾句,常青山便迅速退出了殿下。
此時,蓮香郡主已經退下去,由有小飛燕之稱的朱凝燕與羽落郡主比舞,兩人各種去換舞衣,趁著這個空檔,南宮嫿想稍事休息一番,卻發現常青山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南宮姑娘,不好了。”常青山一臉為難的看向南宮嫿,一張老臉露出擔憂的神色。
南宮嫿淡淡看向他,輕聲道:“出了何事,公公為何要這樣,外面不是在比試麼?”
“想必姑娘已經看見了,燕國人太過囂張,一進來便拂了皇上的面子,已經惹得皇上不快,如今棲霞公主鬥輸,蒼祁面子再次受損,要是咱們今天樣樣都比不過,傳出去,定會讓燕國臣民笑話的。”常青山急得跺了跺腳,要是蒼祁再這樣輸下去,拿不出才女來比拼,到時候恐怕連他這顆腦袋都保不住。
皇帝的心思太難猜,他是絕對不會接受自己國家的人丟給外國族人的。否則,皇帝也無面目見天下人,以後更會低燕帝一頭。
“那公公進來找嫿兒,又是何意呢?”南宮嫿眼底透著濃濃的譏誚,看向常青山。
常青山沉吟一下,忙道:“皇上已經下令,讓南宮姑娘出去與她們比試,但前提是,南宮姑娘必須戴面紗,著棲霞公主的衣物,意思是……要南宮姑娘扮成棲霞公主,不得露臉,替蒼祁和公主揚名。一定要鬥贏此仗,如果鬥不贏,恐怕你南宮一族都會……慘遭滅門!”
“什麼?”南宮嫿蹭的一聲站起來,沒想到皇上竟如此狠心,為了贏竟然不擇手段,讓她替棲霞掙面子和名聲也就罷了,如果鬥輸了,整個南宮府都有難。
看到南宮嫿緊張的模樣,常青山也十分為難的道:“對不住了南宮姑娘,這是皇上的旨意,咱家也沒辦法,否則皇上連咱家的人頭都要擰下來。這次就委屈南宮姑娘了,希望南宮姑娘能夠將燕國三位美人擊倒,為蒼祁掙回面子,一旦有失,咱家也擔不起這個罪責。”
皇帝下了死命令,這一仗她必須贏,不能有一點差池,否則,整個侯府便是滅頂之災。
南宮嫿冷冷咬著下唇,顫抖的捏緊拳頭,與常青山走出殿外,來到另一間偏殿,那裡,棲霞公主早已進來,正端坐在銅鏡時,一雙美眸蛇蠍般的看向南宮嫿。
沒想到,她堂堂一個棲霞公主,竟然要用南宮嫿來為自己掙面子,真可悲。
南宮嫿只是淡淡看了棲霞一眼,便坐到銅鏡前,讓宮女給她梳髻,當宮女要揭開她的面紗為她上妝時,她卻冷聲婉拒道:“我本就不能露臉,妝就不必上了。”
那宮女聽罷,便換了一塊綴滿瓔珞小寶石的面紗,這塊面紗比南宮嫿的奢華多了,等那宮女退下去後,南宮嫿轉到屏風後,迅速將臉上的面紗換掉。
而坐在邊上的棲霞則看著奇怪的南宮嫿,總覺得她哪個地方很怪,卻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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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玉米的,果凍也不好查資料,就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