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偽裝,當即冷冷掃向南宮嫿,沉聲道:“南宮嫿,那咱們就痛快的說,今天,我們是來送你上路,去陪你的祁世子的。”
邊上的皇后一聽,當即啪了一掌桌子,朝兩人怒瞪道:“大膽,後宮重地豈容你們撒野,周東海,把她們倆帶出去,把這件事稟報皇上!”
“誰敢!”安容華大喝一聲,她身後的數十名太監已經挺胸收腹的站直身子,這時候,南宮嫿才發現,這些太監手裡都帶了白綾、繩索這樣的武器。
安容華啊安容華,想要來殺她,直接來就行了,還裝什麼送禮物,這樣的藉口,可真蹩足。
看到安容華的架式,南宮嫿微眯起眼睛,不慌不忙的坐在原地,這時,安容華已經惱羞成怒的從一名太監手裡接過一隻鋪著白布的玉盤,等她將那白布一揭開時,只見盤子裡堆滿了紮在棉布上的銀針,一顆顆銀針尖細又長,泛著嗜血的寒芒,看得玉萼等人都往後退了幾步。
“你想做什麼?”皇后一把擋在南宮嫿面前,目光森寒的睨向安容華,周東海想跑出去叫人,已經被安容華帶來的太監給壓制住,而安容華和羽落的人已經佔據主動。
“你真以為你還是皇后?娘娘,如今皇上已經軟禁你們,你們這裡就相當於冷宮,皇上說了,他會立我為後,只要除掉你們兩母女,我和羽落的障礙就掃清了。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安容華因為南宮嫿的話滿目的記恨,她沒有封號怎麼了,不被人承認怎麼了,她就要做人上人。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唾棄她,她還是要這樣做,只要能達到目的,把南宮嫿踩在腳下,她就覺得特別的興奮,此刻,她好像看到南宮嫿匍匐在自己腳下,朝自己求饒的模樣。
只是,她更加的恨極了南宮嫿,要不是因為她,她又怎麼會誤傷祁翊,把祁翊害成這樣,他一定會很恨她。
想到這裡,安容華已經朝身後的爪牙們喝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把南宮嫿抓住?”
那幾個太監滿臉兇相,一個個已經擼起袖子,其中一個已經衝上前,一把掀掉南宮嫿面前的桌子,南宮嫿見狀,當即朝玉萼道:“你們保護母后,讓我來跟她們鬥一鬥!”
說完,幾名太監已經執起那玉盤裡的銀針,衝向南宮嫿就準備扎,在他們快衝過來時,南宮嫿迅速的掏出手中的藥丸,狠狠將它們捏碎,對準那幾名太監灑了過去。
這下子,一陣白煙在室內瀰漫,幾名太監在聞到之後,當即愣了一下,一個個像無頭蛇一樣看向安容華,安容華見南宮嫿灑出的白色粉末,憑她醫者的經驗,這藥粉肯定有問題,當即,她迅速捂住鼻子。
南宮嫿見安容華在捂鼻子,羽落則不知所措,她迅速衝到兩人面前,將手中一顆小指甲大的粉末拿出來,對著兩人就捏了個碎,“本宮今天就讓你們嚐嚐無敵媚藥丸的滋味!安容華,這是祁世子囑咐本宮送給你的。”
南宮嫿說完,邊上的玉萼早已經一把衝上去咬了安容華胳臂一口,安容華吃痛,迅速將手移開,一移開,她就聞到那股子粉塵味,邊上的羽落則在聞到後大咳了一聲,安容華這下子已經像鬥敗的公雞一般,怒瞪向南宮嫿,伸出手就去抓她,“賤人,你竟敢整我,連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來人,給我抓住她,立馬打死她,打死了就告訴皇上南宮嫿跟祁世子殉情了。”
安容華說完,難受的咳了一聲,這一下,她的臉色已經微微漲紅,而那些太監們想打人,只覺得手腳無力,渾身開始痠軟起來。
“不好,這粉末有毒,容華,我們先走。”羽落驚覺到事情有變,連忙拉了安容華一眼。
安容華也驚恐的瞪大眼睛,想不到南宮嫿竟有這種東西,她只覺得眼皮有些沉重,才走兩步,步子竟然是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