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被敵人打死,也會找個機會讓人把他幹掉。反正荒郊野外的,也沒人知道。幹掉他後還不能讓他留個烈士的名號。賣GUO通敵,對,賣GUO通敵,讓他遺臭萬年死了也被開除dang籍。寧兒,你說這樣的報復是不是太輕了點。”謝明玉陰狠狠地說了一大堆,然後向齊玉寧詢問。
齊玉寧:“……,”不止萎縮了,還有些偏頭痛。
謝明玉一看她不說話了,立刻又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爸爸也覺得太便宜他了。爸爸年輕那會還能想出一些惡毒的報復辦法,可是現在年紀大一些了,總是難免會仁慈。不如,寧兒想個更好地主意吧!”
齊玉寧:“……,”這些還叫仁慈,惡毒都得叫他祖宗了。
“怎麼?我的寧兒不想懲罰他了?又不恨他了?”謝明玉看她沉默下來,故意又不可思議地問。
齊玉寧臉色一怔,原本哭的有些慘白地小臉一紅,急忙揚起下巴氣呼呼地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恨。我恨死他了,他對我那麼差,我那麼喜歡他,他居然還一心想著別的女人。”
“對,這種朝三暮四地男人當然要恨。”謝明玉跟著女兒惡聲惡氣地附和。
齊玉寧一聽老爸氣勢洶洶地力挺,於是自己的氣勢也更足,更加憤怒地指責:“我處處都為他著想,還不惜到處打電話求人。可是他連一個解釋都不聽我說,就賭氣離開去了部隊。”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既然長著耳朵不聽解釋,那還不如把耳朵給割了。”謝明玉又在一旁跟著附和說。
齊玉寧點點頭,然後又說:“我們都結婚了,他都沒有為我打過一場架,卻為了他的初戀情人,跑去跟人打架不說,要不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指不定怎麼弄殘他呢。竟然也不對我感激,連面都不見我一面就走了。”
“既然這麼好打架,不如把四肢也給截了,人家沒給他弄殘,我們來給他弄殘了出氣。”謝明玉又跟著惡聲惡氣地符合道。
“他還…他還…,”齊玉寧大喘著氣,還想再指責白劍鋒的錯處,可是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了。連著說了幾個他還,還是沒想出別的短處來,看著認真聆聽她說話,準備跟著她符合的老爸。不止為何,剛才還怒氣衝衝傷心欲絕,這一刻,竟忍不住地抿著嘴笑起來。
“呵呵呵…,”齊玉寧捂著嘴輕笑,剛才哭的慘白地小臉,此刻一笑粉若桃花,豔麗得閃人眼。
謝明玉看到女兒突然抿著嘴笑,竟也一點都不意外,也跟著抿著嘴輕笑起來。兩父女剛才還一副氣勢洶洶恨不得將白劍鋒給生吃活剮了,此刻竟又抱在一起笑彎了腰。
笑了好一會,終於等到齊玉寧消停了笑聲,謝明玉也停止了大笑。一掃剛才的惡狠狠氣勢,伸手摸著女兒的後腦勺充滿慈愛地問:“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嗎?不難受了吧!”
“嗯,哭過了也笑過了,當然不難受了。”齊玉寧仰著小臉驕傲地道。
謝明玉又輕笑,他的女兒,他再瞭解不過。哪裡又會那麼狠心,去傷害自己愛的人呢。認著急著。
而白劍鋒那個小子,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竟得到他女兒的青睞。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說:“其實這件事,他也並沒有多少錯處。如果他是真的放任著那個女人不理不管,倒也是個薄情的人。你當初看中他的,不就是他骨子裡那股子男人氣概?所謂的男人氣概,是有著博大的胸懷和堅韌地責任心的。就這點平心而論,就連老爸我,都對他佩服不已。”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齊玉寧有些喪氣地說,她又何嘗不知道白劍鋒的性格,那是她愛的人啊!
可是就是心裡不舒服,畢竟他和吳蘭芷之間曾有過一段那麼長那麼長的過去。在那段過去裡,她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涉足,更無法確定他們之間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