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對齊玉寧的問話卻不敢說,明明就是個事實。可是如果這個事實從他嘴裡說出來,估計七伯能記恨死他。
齊玉寧問了一遍後沒人回答她,不禁微微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多問。本來睡覺就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沒睡醒呢,就被人給叫醒了,腦子一點都不清楚,也就迷迷糊糊地跟著大家上了車。
安梓謙特意讓這邊的人開車來接他們,接他們的司機是個中國人。齊玉寧也沒多想,還以為是七伯在這邊的傭人呢。心裡還在想,小樣,到了國外還用國人,倒是不忘本,給自己的同胞找口飯吃。
但是…,隨著車子越開越遠,齊玉寧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到最後,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來,她的臉色幾乎是難看到了極點。
當她不識字啊!當她眼盲啊!當她耳朵聾啊!當她是李清明啊!
就算是國人有錢的人越來越多,出去旅遊的也越來越多。可是滿大街的都是同胞這也太詭異了,而且這家酒店…齊玉寧嘴角使勁抽了抽,上面分明寫著“景豪大酒店”五個字。
“七伯,你不解釋一下嗎?”當四個人進入酒店,就連酒店的服務員都是黑髮黑眼的同胞們,齊玉寧差點沒心肌梗塞暈過去。好不容易扶著白劍鋒的手臂才沒讓自己昏倒在這裡,強行忍著巨大的憤怒,秉著以家醜不可外揚的理念硬撐著進了房間,才咬著牙陰森地看著安梓謙問。
安梓謙這貨一向是沒理氣也壯,更何況他們家只有小的對大的尊敬,哪裡又晚輩還能對長輩這麼大呼小叫的。所以理直氣壯地板著一張臉好不心虛地說:“這能怪我嗎?要怪就怪你怎麼找了這麼個男人。軍人也就軍人唄,咱們家不嫌棄,可是偏偏還是特種兵。不知道他這兵種不能出國呀!這可是國家明文規定,我能又什麼辦法。再說了,也不是你七伯我沒能耐,就憑我的本事把他給弄出去也不是件多難的事。可是你看你催的,跟催命似的,我差點就成功了,你這不是提前了嘛。所以沒辦法,只好把馬爾地夫改成海南,其實都差不過了。你是沒去過那地方,這幾年去的人多,空氣巨差,海南多好。跟那裡一樣四季如春,而且不出國門就能享受到那種待遇,多好多省錢,在國內花錢還能促進消費呢。”
安梓謙一臉理氣直壯地樣子,反正現在出現這個結果,不是他的錯,都是白劍鋒工作沒找好的錯。不是他的錯,都是齊玉寧遇人不淑的錯。不是他的錯,他也是在為共、和建設而奮鬥,總是就是不是他的錯。
齊玉寧被她七伯這一連串理直氣壯地妙論給氣的臉色發青,要不是是她長輩,此刻她都有衝上去掐死他的心。
丫的沒本事就沒本事唄,居然還這麼強詞奪理。什麼偏偏是她催的才會辦不下來,明明就是他自己沒能力。要不然怎麼不早說,多等兩天她又不是等不起。
可是氣歸氣,事情已經成為事實,她也沒辦法。就連七伯都沒轍,估計她想帶白劍鋒出國的事基本上沒什麼指望了。只能等到他專業後,再等個三年才行。
不過三年後…應該就不止他們兩個出去吧!想到三年以後她的孩子說不定就能跟李清明一樣可愛,心裡禁不住歡樂一把。
但是這一刻她也沒打算這麼便宜了七伯,給她弄出這一出,簡直就是坑爹的旅行嘛。所以怎麼著也要讓她補償才是,於是便大眼珠子一轉開始提條件。什麼這次出來的費用全部他報銷,什麼買東西的費用也要報銷,什麼除了這些報銷的事情還要答應她三件事,至於哪三件事等到她想好了再跟他說,外加等等等等…。
安梓謙雖然理直氣壯地將錯都歸結到別人身上,不過自己心裡還是明白的,其實他也有錯。所以對於侄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頓時心情大好,別說這些小事情,就算是讓他把那架飛機送給她他也不皺一下眉頭。至於那些沒有說出來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