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爺,但是在那群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跑狗遛鳥的公子哥中,算的上是能吃苦耐勞的好同志了。除了歐陽夏、林外,他幾乎可以算得上當年他們那個圈子裡最能靠著自己有出息的一個。
可是安梓謙也不知道是對人家嫉妒還是怎麼滴,一直以來看這個紀常榮不順眼。那架勢和當年跟歐陽夏、林差不多,處處找茬處處打壓。在沒有林顏心出現時,更是紀常榮找什麼女人,他非要搶過來不可。
而他的女人,也被紀常榮搶去不少。不過因為紀常榮實在是容貌不咋地,身高屬於五短身材,外表更是丟人堆裡扒不出來的。所以除了偶爾用錢能把他的女人收買走外,其餘的都是安梓謙佔上風。
一直到他家老爺子出事了,紀常榮才被迫離開北京,聽說去了上海發展。當然具體發展的怎麼樣,安梓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麼老遠地看上去居然比以前胖了許多,再加上他那副五短身材,都快成圓的了。
要不是他那張臉依舊是那麼精明像,安梓謙還真是認不出來。倒是反觀安梓謙,這些年因為愛妻相伴兒女成雙,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滋潤的不得了。再加上他本來就跟只花孔雀似的自己又會保養,倒是和以前沒多大區別。跟白劍鋒站一塊,白劍鋒就跟他哥似的。
所以紀常榮倒是一眼就認出他了,然後一臉怒氣地向他走來。即便是分開二三十年,再次相見,兩人依舊跟這二三十年不存在似的,分外眼紅。
“喲,這不是安七少嘛,怎麼到這裡來消費了?這幾年掙得不少吧!不過可惜啊,這裡不收冥幣。”這個紀常榮也是個嘴損的人,想當年他們這群四九城裡混大的官二少富二代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省油的燈都給關在家裡面了,生怕放出來被這群無賴中的無賴給禍害了。
紀常榮這話說的極其難聽,就連林顏心都不禁皺了沒。安梓謙再不好也是她丈夫,她要打要罵都可以,沒得讓人這樣給辱罵。正想開口時,這邊安梓謙也慢悠悠地開口了,挑了挑眉,那語氣特別輕佻。這要是莊重地人,比如說白劍鋒這種人看了,都想給他一拳。
整個人身上都蔓延著一股嚴重的流氓氣息,朝著紀常榮似笑非笑地說:“這幾年冥幣是掙得不少,不過哪捨得花呀!都給你存著呢。”
林顏心、齊玉寧、白劍鋒:“……,”紛紛默默別過臉去,將眼睛看向別處。林顏心更是嘴角抽搐,剛才她還想著為這貨出頭呢,怎麼就忘了,如果別人是流氓,那麼安梓謙就是流氓中的大流氓。
紀常榮被他說的磨牙,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以前也是,不管他練就了怎樣的一張嘴皮子,在安梓謙面前永遠都不是對手。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就是轉業流氓和業餘流氓的差別。人家安梓謙可是轉業的,母親家裡是臺灣有名的黑道幫派,怎麼著也繼承了一部分大流氓的基因。
安梓謙很輕佻地笑,那笑容讓紀常榮看了都恨不得上去撕爛他的臉。那麼一大把年紀了,也難得還有這份衝動。不過還沒等到他衝動是魔鬼呢,突然聽到一聲清朗的叫爸爸的聲音。
紀常榮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知道安梓謙一向不大看得起自己,倒不是家世方便。主要是外形上,他們兩個人的差距實在不是一點點。他胖不說,畢竟胖不是永恆的,他黑也不說,畢竟黑也是可以收拾白的。但是偏偏他個子矮,而且還是比安梓謙矮了不止一點點,這矮…可就是永恆的。
再加上面目醜陋,實在是讓他在安梓謙面前自信不起來,也一直讓他十分耿耿於懷。
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紀常榮長成這幅模樣,卻生了一個又高大又帥氣的兒子。有的時候他自己想想,都能在夢裡笑醒。曾經也不止一次地想要帶著兒子到安梓謙面前炫耀炫耀,他不行但是他兒子是高富帥啊!他這個當爹的,也跟著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