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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經讓他面前的景物流動變形,眼看乾柴就要點燃。

“咯咯,要粥。”就在楊戩還猶豫不決時,沉香不知在何時已經從他的手臂下溜出來,搖搖晃晃的向水豬走去。原來這幾日,水豬來照顧沉香,沉香早就已經認識了她,看見她便自己跑了過去。

“住手!”楊戩見此急忙喊道。

“你還有何話說?”老族長步步緊逼。

“那姦夫便是在下楊戩!”楊戩抖手甩開兩個人鉗制,奔過去先把沉香護在懷裡。

“什麼?”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族長聽到楊戩的話,陰險的一笑:“如此最好,你們就一起受罰吧。”轉頭對身邊的幾人大漢道:“姦夫已然自己認罪,你們還等什麼?”

幾個身高體壯的漢子聽到族長的命令,大步衝了過來。

楊戩見他自食其言,冷冷的說道:“慢著,族長,要楊戩受罰也不無可,但楊戩還有幾件事要問問族長。”

“好,你問,看你這姦夫還能問出什麼。”族長捋著花白的鬍鬚得意的說道。

“水姑娘若未出嫁,與男子私會便為私通,如若有人願娶她為妻是不是便不算私通?”

“這是當然。”

“那今日楊戩就告訴你,水豬現在就是我楊戩之妻。”楊戩平靜的說道,他聲音雖不高,卻如一顆驚雷落到這裡,頓時雅雀無聲,幾百雙的眼睛齊齊盯著此二人,這一女一男,一醜一俊,當真不配,可細看之下竟又有幾分相像。

族長聽到楊戩的話,怔在當場,呆怔過後他陰冷的說道:“楊戩,婚姻大事,豈是你說娶就娶的?”

“族長還有何話可講?”

“婚姻大事,要有媒灼之言,父母之命。”

楊戩低頭看看這滾滾江水,朗聲道:“楊戩請這江水為媒。”回手指向水豬腳下的乾柴沉沉的吐出四個字:“乾柴為證。”

“父母之命?”

“楊戩父母早已先逝,在家為長,婚姻之事皆由自己。”

“可那水豬……”

“水姑娘已被逐出家門,嫁與不嫁當然也由她作主。”

楊戩一句話說的在場之人啞口無言。

族長想了想:“你可曾下聘,可曾拜堂?”

楊戩微微一笑:“馬上下聘,當場拜堂。”

“聘禮何在?”

楊戩單手一翻,從懷裡摸出兩錠白銀,一錠五十兩道:“這聘禮可夠?”

看到楊戩手中的這百兩紋銀,突然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對夫婦,年輕三十歲左右,笑嘻嘻的湊上來:“夠了,夠了。”說著手便伸過來去接銀兩。

楊戩把手一合,銀子收回來道:“二位是何人?”

男子滿臉堆笑:“我們是水豬的兄嫂。”

楊戩一笑,淡淡的笑意從眼中流露出來,竟有一絲玩味之意:“兄嫂?在下可記得,水姑娘已被你們逐出家門了。”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這,這逐出家門也是兄妹,怎麼說也是血緣之親。”

“血緣之親?依在下看來是銀錢之親吧?”他平淡的話鋒猛然一轉:“哼,虧你們還能說出這血緣之親四個字,你們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妹妹被火燒死,竟無動於衷,你們冷血冷情與草木何異。如今在下手中這區區百銀紋銀,竟買回你與妹妹的情意?難道這兄妹之情,只值這百兩銀子?”

聽聞此言,人們慢慢的低下頭,人群之中一對老夫婦在垂首落淚。

楊戩轉身不再理會他們,徑直邁過柴堆,來到水豬面前,伸手解開綁她的鐵鏈扶她走下來,而後將手中的銀兩交到她手中:“水姑娘,楊戩今日向姑娘提親,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我,我……”水豬一